旻子易无需通过调查,只揽香楼所得都城高官夫人们口中的闲言碎语中,就能猜到个大概,并不惊奇。
“谣丽人,同将军父女感情至深,将军冒险在大曜都城现身,便是最好的证明。请问将军,如何打算。
据王府副将所说,在公告牌前等候到将军时,您已是将身死置之度外之状,本王胡乱猜度,您不会是要到宫城以己之身换取女儿吧,这事儿,不像是将军睿智作风。”旻子易试探说。
“睿智?”
不知是哪一句话触动到越启玉紧绷的神经,他陡然拍桌站起,一副暴怒之状,走向窗户,面对窗外,情绪格外激动。
“睿智,这大曜最最睿智的,难道不是您勤王吗!若是勤王能在当初先王欲立太子之时,欣然领命,哪里还需要这么多波折!”
越启玉越说越气,嗓音越来越高,好在别院的位置在都城郊外,才能由得他如此倾泻愤怒。“先王欲将王位传给勤王,您却一再推脱,导致先王郁郁而终,甚至遭人毒手!”
“你说什么!”一股凉气从旻子易心底直冒上来,凝视着越启玉的背影,眼神深邃却迷茫,一字一句问:“将军不会是说,先王的确是被王君所害。”
这质问带着浓浓的怀疑意味,越启玉怎会听不出来。勤王这对兄弟深信不疑的口气,反倒提醒了越启玉,使他生出一层戒备,现在可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