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误会,我们关系并不好,小姑娘,我们不是在谈生意,而是在抢生意。”
原来生意还分谈和抢啊,晚说半知不解地点头。
“那抢生意的叔叔是好叔叔吧?”
这丫头分明就是喜欢左年那家伙,感觉什么话都在明里暗里地向着他。
明明抢生意的是他左年,他这么就成了她眼里的坏人了?
又哭笑不得,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下去,“抢生意和好人是两码事,但又不冲突,我呢的确是个好人......”
晚说抢话,“那好叔叔你会帮我吧?”
“什么意思......”
待他充满一丝不解的时候,门被外面的人猛地敲响了。
晚说突然吓坏了似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明明很痛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离的门近而让外面的人有机可乘地听见。
他见状,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迈步蹲下来,“痛吗?”
晚说忍着屁股的疼痛,一手抓住他的睡袍,那颤抖的感觉传给了他,“叔叔,你能救我吧。”
敢情这句陈述的话,不容他反驳,但他仿佛知晓,此门声与她有关。
于是乎,他没有一口答应的意思,也没拒接的表态,双手反而有力地抱起坐在地上的她,如此瘦小的身子颤抖的力度如此大,想必是真的很害怕吧。
不禁莫名有些心疼了。
不料他将她抱向床的一刻,就觉得自己投奔他是错误的选择,她使劲挣扎。
“别动。”他压低声音。
“你要干什么?”
晚说被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中央,而此时此刻,他的头贴着她的头,画面中流出一股暧昧的气息,鼻子与鼻子之间流出了对方的暖气。
晚说这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以这种方式的亲密接触,她吓得心脏受不了,略微有些紧张,一手揪着胸口,一手将他往外推。
可她的力气简直如鸿毛。
晚说再次问道,小小的脸颊上泛着一丝害羞的红润,“坏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仅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内心是苦笑的,居然从她心里的好叔叔,秒间变成了坏人,她到底把他想成什么了?他什么也没干啊。
他扬起好看的嘴角,把手从她的腰上撤开,手掌慢慢按向晚说的脑袋,如此温暖地抚摸,迷人地低语,“演场戏如何?”
晚说诧异的同时,四周的灯瞬间熄灭。
晚说想叫却被他以秒的速度捂住了嘴,“配合我演场戏,会没事的,我绝对不动你。”
听着这话,晚说仿佛能安心点,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配合他演戏。
“你帮我?”
“嗯,当然帮。”
他终于回答了,晚说就安然地相信,点点头。
“谢谢好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