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说的狠毒,但林绍又莫名爱听了,“多骂点,老子等下就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
“那我宁可一死。”说着晚说就有了行动,用最后的力气,双脚越过了铁栏。
林绍眼看危险,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同时那冰冷的触感也传进他身体里。
“你个坏人,放开我。”被抓住的手不停地手舞足蹈。
“你别动,就算下面是泳池,10米高的距离你会摔个半死的。”
“我宁可摔个半死。”
晚说忽然伸手朝他的手臂划去,不料林绍一时眼慌,没抓住朝他挥来的啤酒瓶,而抓着她的那只手,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像是听了大脑的命令,一不留神放开了,啤酒瓶索性避开了。
正因他的避开,晚说却划伤了自己的手腕。
一刹那,感觉时间放慢了脚步,晚说无神的瞳孔放大,林绍是一怔地睁大眼睛。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慢慢地向无形的后方跌去。
“哐——”与“啊——”并肩出现。
站在门外的一群人,首当其冲的左年,怒火三丈。
他一眼直直地看着晚说“缓慢”地跌下铁栏,自己的脚步竟然丝毫没有半丝犹豫,冲进了房间,一手甩开林绍肩膀的同时,一手又拼命地伸向晚说。
眼见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终究失之交臂。
左年眼睁睁地看着晚说垂直跌入水面,仿佛自己的心里失去了最后一颗深藏已久的珍宝。
是愤怒!是心痛!
林绍从没见过真正生气的左年是什么样子的,不得不说,真正生起气的左年,如同饥饿的猛虎,恨不得把人连骨一并吞噬。
他眼睛布满红色血丝,着有力的手拽住他的衣领,目光骤寒,四周如同冰天雪地,“林绍,我说过你敢碰她试试,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左年现在连揍他的力气都不屑一顾,他甩开他的身子,抬脚踩在铁栏上。
“左年,下楼啊。”左朵抓住左年的手臂,见他不听自己的劝告,还脱掉黑西装。
晚溪这时也跑了过来,低头看着无尽的水底,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我姐不会游泳啊......”
话毕,眼泪又大把落下,恨不得自己也跳下去救。
左年拦住了她,把衣服丢给了晚溪,“来不及了,我去,你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心里一怔一怔的,彻底谈定不起了。
“你自己小心点啊。”左朵的声音有些颤抖。
左年没有理会,无所畏惧地跳了下去。
“喂,是120吗,浮水街维也纳大酒店有人跳水了......”晚溪使出浑身解数,尖叫地语毕,“还有你!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