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佩槿很惊讶,八卦之心瞬间点燃,“那齐嫄呢?他不是一直在追齐嫄的吗?”
“估计是追得累了,想尝一尝被追的滋味吧。等会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心,台阶。”丰启扬走在前面,领着她上了楼,往包厢而去。
客人还没有到齐,丰启扬把梁佩槿带至沙发旁安顿好,自己先去与应洺纬打招呼。
夕韶比他们两人早到几分钟,见了梁佩槿,赶忙走了过来:“槿。”
梁佩槿抓着她的一只胳膊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口中感叹:“勺子,现在放假了终于有时间了可以出来见面了吧?之前真是连发个信息都怕打扰你工作,好几次想找你一起出来玩呢,都没好意思开口。”
夕韶浅笑,打量了一下她微微显怀的腹:“现在宝宝大了,坐不住了是吧?”
梁佩槿“嘿嘿”憨笑了两声:“我之前一直心翼翼,现在终于可以稍微释放自我了,当然得多出去走走了,也顺便给丰启扬放放假。”
夕韶望了望远处丰启扬的背影,问她:“丰总现在应该一有空就陪着你吧?”
梁佩槿点点头:“嗯,差不多吧,应酬也很少见他去了,赛车……也没再去了。我都感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不是很好吗?都是为了你才这样的啊。”夕韶替她高兴。
梁佩槿努了努嘴,秀眉挑了挑:“谁知道他能坚持多久啊。”
“他肯为你改变就是好的。”夕韶着,不由想到了自己和项叡忱。
梁佩槿见她脸色忽然黯了下来,仿佛意识到什么,环顾了一圈,低声问:“项总没和你一起来吗?”
“没。”夕韶淡淡应道。
梁佩槿想起了几前丰启扬和她的话:“勺子,听丰启扬你和项总那没有去领证?”
“嗯。”夕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只低垂着眸子看着脚下的地毯,“丰总大概也知道原因了吧?当时本来很想找你的,又怕影响你的情绪,就没了。”
梁佩槿琢磨了一会儿,道:“丰启扬也只知道个大概,那本来是应总让项总把你们的结婚证照片发到他们几个饶群里欣赏一下,项总没发,应总旁敲侧击才知道了你们没有领证的事。”
她见夕韶脸上神情似乎低落了些,按捺不住心直口快的性子,依着自己所知的情况劝慰道:“勺子,你和项总是因为那个狄雯才这样的吧?
“其实,你不用去在意,我听丰启扬项总和她没什么暧昧的,只是狄雯的双腿几年前受了很重的伤,好像与项总有很大的关系。项总一直在帮她找最好的医生治疗,应该是想弥补愧疚吧。”
这一点正是夕韶一直介怀的:“只是这样吗?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我问他的时候,他不肯直?”
梁佩槿寻思了一下:“具体丰启扬和应总他们也不清楚,这么多年项总也从没跟他们起过。大概,他们男人总会有一些不想或者不太爱出口的话吧,但这些并不影响他对你的感情。
“就比如丰启扬,我和他相处这么久,他平时从没对我过一句喜欢,总是怼我,和我吵,可是我和他结婚那晚上,他喝醉了,却抱着我一直爱我,了好多遍……”
夕韶轻声笑了,像是无奈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安慰我呢?还是想喂我吃狗粮?”
“啊笑了,笑了就好了。”梁佩槿双眸似弯月一般,粲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