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择手中的重剑轻卷,一柄宽厚沉重的长剑,生生被他使成一柄轻灵、精巧宛如毫无重量轻剑。只见他长剑轻舞,看似招式简单,实则无穷无尽,每一剑上都能附着截然不同的劲力,变化万端,倏忽而来,倏忽而去,难寻踪迹。西门吹雪一生何曾受够如此大辱,饶是他性格冷淡,早已经将一切情感注入剑上,也不由双眼发红,心底起了拼命之心,更为疯狂与暴怒的情绪,让他剑法逼到更高极限。
“啪!”
“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拿出来?”
“啪!”
“你倒是拿出来啊!”
“啪!”
“你来打我啊!”
“啪!”
“你来杀了我呀!”
纵然西门吹雪心生怒火,剑法更加下来,但并没有卵用!苏择的长剑千变万化,偏偏剑剑不离西门吹雪的臀部,拍在他的屁股上。
“啪!”
“你以为自己又多牛?你以为你的剑法有多好?你还真的自己是个人物?”
“啪!”
“能出不能收,能杀不能留,出剑既要拼命,连一点余地都不能控制,还以为自己的剑法有多高?”
苏择边打边叫,那个样子完全就像在教训不听歌的孩子,给他吃竹笋炒肉。西门吹雪眼中充满红光,出剑已经疯狂,但是苏择依然轻易穿过他快剑的剑网。只见苏择的每一剑都不快,但是玄奥精深,剑意是无穷无尽,剑上劲力刚柔如意,剑法更是神妙无比。
“啪!”
“蠢货!你所谓剑法,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仗着自己敢拼命,仗着将自己逼到绝路,用必须你死我活的剑路,用自己的命强逼着自己比别人快,比别人狠。你的剑法说穿只有一条,那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分明就是一套街头混混打架,非要说是什么杀人的剑法,自欺欺人。”
苏择说道这里,不由变得激动,手中剑拍的更快,高声训斥道:“我让你个杀人剑法!”
“啪!”
“狗屁个杀人剑法,狗屁的每一剑都绝不留情,也绝不留退路。”
“啪!”
“说白了,不就是你连自己的剑都拿不稳,自己的剑势都控制不住,还谈个狗屁的剑法最高境界,狗屁的心剑,收不住剑的三流杂碎,也配跟我谈剑道?”
“啪!”
“比剑,比剑,就知道比剑!”
“啪!”
“我让你比剑!”
“啪!”
“让你比剑!”
“啪!”
“让你剑”
“啪!”
“让你贱!”
“啪!”
“让你贱!”
“啪!”
“让你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