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个时候,桑洛可是大名鼎鼎的枫泽夜的太太,谁敢去说呢。
后来,他也听说过一些桑洛的事情,这些年,在美国,他谈了几段恋爱,可是没有一个能够像桑洛一样,给他一种安静踏实的感觉。
他们三个,曾是大的三剑客。成绩很好,有很大的发展。
只不过如今,似乎只剩下年龄留下的空洞。
第二天清晨,桑洛按了按头痛欲裂的脑袋,睡眼惺忪的环顾着四周,正不知这是哪里。
却看见一个保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牛奶。
桑洛嘻嘻一笑,问道:“这里是……”。话没说完,就看见宋芊芊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口中数落道:“再让我看见你喝的这么烂醉,我就把你扔大街上,桑洛儿,你真是有出息了?”。
桑洛摸了摸头发,一脸不知所措,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了。
桑洛笑了笑,口中问:“昨天怎么了。我只记得我在酒吧,给你打了个电话,然后……”。
宋芊芊叉着双臂,接口说:“然后,你喝的烂醉如泥,我从酒吧给你拖了出来,给你拖到我家,我家昨天正开派对,看见我拖着你回来,还以为我在哪捡的流浪汉呢,你知道他们都快骂死我了,好在我冰雪聪明,说你是哪家的小姐”。
桑洛问着:“你爸妈知道是我,还不得把我扔出去啊,那你怎么不把我送回家呀”。
桑洛气噎,说:“大小姐,你家住六楼呀,还没有电梯,我能扛的动你吗?早知道就给你卖给你家楼下收废品的大爷了”。
桑洛听完,笑着拉着宋芊芊的胳膊,将下颌抵在小白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你能舍得吗?”。
宋芊芊急忙闪过身来,故做一脸嫌弃的表情。
才说:“你知道昨天还有谁在我家吗?”
桑洛见问的奇怪,说:“谁啊??”
宋芊芊白了她一眼,拉着长音说:“是崔岩”。
桑洛吃了一惊,一脸不可置信,说:“谁?”
宋芊芊又说了一遍:“是……崔岩岩”。
桑洛便急切的问:“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去美国了吗??”
宋芊芊回说:“是啊,他确实去美国了,不过现在镀金回来了,而且家世也不错,没必要总在美国待着吧,,他昨天坐到派对结束才走呢”。
桑洛又问:“他看见我啦?他说什么了?”
宋芊芊坐在镜子前边化妆边说:“也没说什么,就是加了一个微信,还让你也加他呢”。
桑洛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他一定变化很大吧,,我们三个人,也就只有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宋芊芊转过身来笑眯眯的向桑洛说:“你说崔岩,原先原来就是一小屁孩儿,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我们一块去英国那会儿,他跟个保姆似的,现在现在又高又帅的,都说男人是三十而立,它也真是没辜负这句话,我现在都有点认不出了,等你见了他,就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他见了你有点怪怪的,也是,他以前和咱们俩在一块的时候,就对你比对我要好很多,对了,如果那个时候,你不是被困在枫泽夜那儿,恐怕你俩也可能会有结果的”。
桑洛听闻,说:“我看你是少见多怪吧”。
说着,桑洛爬下了床,说:“我得走了,你把他的电话微信发给我”。
宋芊芊说:“好”。
桑洛走到门口时,小白在屋里喊道:“桑儿,晚上别喝酒了,听到没”。
桑洛拜了拜手说:“知道了”。
痛苦是一件很减肥的事,半年的时间桑洛就瘦了快二十斤。
曾经那么爱她的枫泽夜那么伤害她,桑洛深切的觉得自己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它不因外物而停止,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能因为痛苦而让生活停滞不前,虽然自己的心里仍旧很难过,但是仍旧爽朗的笑,她一定要像向日葵一样,向着阳光生长,向着一切爱和善良。
桑洛回家化好了一个淡妆,就往公司奔去了。
她每天上班真的就像去西天取经一样,早高峰,晚高峰,在地铁里经常被挤到变形。
桑洛一路听着歌。
终于到了公司楼下
她现在对生活已经没了那么多的野心,尤其从乡下回来她觉得自己很佛系,再难,也要比那些孩子要好的多。
所以,人不能贪心。
哪怕因此而失去很多。
到了下班。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桑洛看见立在门口的枫泽凯。
枫泽凯打着伞。
看着远处的桑洛。
桑洛走过来。
“我有话想问你”。
“上车说吧,再不那边有个咖啡厅”。
“好”。
两个人相对而坐坐在咖啡厅里。
枫泽凯面无表情,坐在对面。
桑洛喝了一口咖啡,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怎么了??有事情就说吧”。
“那天,我跟你约好,出去晚上五点吃饭,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微信,你去哪里了??”
桑洛低头没有说话。
“桑洛,在我心里,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要自尊,要独立的人,可是,我发现我好像错了,你不只不要自尊,你还脸自己的脸都丢了”。
桑洛皱着眉头,抬起头看着枫泽凯。
“你说什么?”
枫泽凯紧紧的抿着嘴唇。
“那天,你去找枫泽夜了吧,你们在一起待了很久吧,你是不是以为,他真的会为了你改变,,你知道吗??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晚上,,当然,你没要我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愿意,我自作多情,可是,桑洛!!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一个利用你,欺骗你,把你弄的团团转的人,你居然还会到他身边去,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钱吗?应该不是吧,你又不缺,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
桑洛抬起头看着他?
“你说呢?你不是已经下了定义了吗?对,我是不要脸,我是犯贱,可以了吗?”
枫泽凯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
“为什么??为什么?”
桑洛痛苦的摇了摇头。
“你可以恨我,你有权利恨我,你知道吗??看到了你!我就看到了我自己,你想要恨我对吧!!恨我对你那么绝情,,可是,你又没办法去真的恨我,对吧,我也是,我没办法真的去恨他,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桑洛看着枫泽凯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桑洛看着他。
枫泽凯立起身来。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不过,提前告诉你,我和枫泽夜的游戏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