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珂示意她不要说话,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那只倔强的手硬生生地掰了下来。
王溪亭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马上就要揭晓了不要玩闹,但是吕珂的眼神却坚定非常,好似也在对她的目光做出回应。
吕珂的手攥的帷幔发紧,就连指节都发青起来,手背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将王溪亭又护了护,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无事之后,他忽而掀起那层布幔,出乎意外的是,里边什么都没有,是用砖砌起来的,坚硬无比。
他伸手敲了敲,没有什么机关。
二人对视了一下,互相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失落,也明显的看到了担忧。
“莫非真的不在这里……”王溪亭喃喃道。
“看样子那些可能只是疯和尚说的瞎话罢了。”吕珂松了一口气说道。
“不会,我不这么觉得。”王溪亭转身站起,她瘦弱的身躯在门口中投进来的日光刺眼的亮色中难以看清。
她在屋中左右徘徊着,却看到屋内的干柴上落着许多野蝇,她抬眼看去,发现纸扎上也有许多野蝇,褐色的半点和晾干后的褶皱的颜色难以分辨。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晃了晃那一堆纸扎,却发现异常的沉重。
“今年的纸扎质量好些,比去年的都要重出许多呢!”她忽而想起张伯说过的话,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