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亭看到吕珂勒马停下,这才也停下马儿平复气息。
“看,现在已经有人要取我们的性命了。”王溪亭看着前面黑衣人逃离的方向,冷笑一声道。
“看来我们调查的事情被人察觉了,不过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吕珂骑马慢慢向着王溪亭的方向走来。
“怎么说?”
“你想,依我们如今的境地来看,案子并无进展,但却有人要阻拦甚至要置我们于死地,如此说来我们这里一定有对方的一些把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一伙之人,他这次前来一定是为了从我们身上封住什么秘密,好让事情不败露。”
“嗯,你说的有道理,对方一人前来也是做足了与我们生死对抗的准备,他的那些飞箭显然不是寻常所见的兵器,但是却也能够致人性命,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想要阻碍我们查案,或者是封闭一些线索。”王溪亭皱眉思索着,握着佩剑的手已经攥的发青。
“可他这次仓皇而逃,想必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既然他敢来,也就做好了不能活着回去的准备,如今没能战胜我们,还得以逃脱,势必会在他日再次行动,我在明敌在暗,这下,不光是案件涉及到的受害者,就连我们几人,都要小心了。”
“可对方想要掩盖什么秘密呢?就我们目前得知的这些,难不成已经有了可以威胁到他的线索?”
“这也说不准,或许只是对方单方面的认为,错解了也说不定,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们身边的人和事都已经被洞察,看样子对方也绝不简单。”吕珂说着,看了身后的土地庙一眼,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面露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