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方芷兰的心里很是感动，这屋子里面的纸团，全都是万子归的努力的汗水，这些天，他一定很辛苦的。

“不用谢我，这只是我的工作。既然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就会替你完成，这只是我做人的原则……”

方芷兰突然间的感谢让万子归有些无所适从，看着方芷兰的笑脸，姜沐言的模样一下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面，万子归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感受到万子归的心情变化，方芷兰想要朝着万子归靠近，最终还是忍住了，或许他们之间不谈感情，会让他们之间鸿沟减轻不少。

“万子归……”

方芷兰想要安慰一下万子归的，结果她刚开口就被万子归给打断了。

“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你别想多了，我到这里来，主要是看了卓翔宇跟着苏然的面子，帮你，我只是不想让苏然努力了那么久的方家，落到他不喜欢的人手里。”

看出来方芷兰的心思，万子归开口解释着。不过似乎越解释，越觉得不对劲，万子归干脆不搭理方芷兰了。

方芷兰站在一边，虽然那话听起来很伤人，但是语气似乎跟语言很不搭。

明白万子归说这话的意思，方芷兰知道他只是不想跟自己有什么感情缠，他们之间只要苏然这个心魔不除，他们是没有可能的。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对于万子归，她什么难听的话没听到过，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方芷兰可以感觉到，他并不是那么讨厌自己。万子归为她做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心里都感觉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