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抱抱就能哄好,多么简单,以后生气,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哄?
边鹤是何其幸运,小姑娘对他这么大度。
其实这摆明是梁舒先妥协,又暗戳戳的给他台阶下,边鹤不好好把握,估摸以后再没有这么好的福利。
他轻问:“抱多久?”
“三分钟。”
“好。”
边鹤解开她的安全带,站在门外,他长身而立,淡淡月色下,风姿绰约,他张开手:“下来吧。”
梁舒眉眼微微舒展,慢条斯理的下车,随后,如一只展开翅膀高飞的蝴蝶,朝他怀里扑了去。
边鹤接住她,一手手搭在梁舒后颈,揉了揉她的发,一手搭在腰上,力道,暗暗地加几分。
就在这一刹那,梁舒所经历的难过和悲伤,终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下,慢慢抚平在,治愈。
星星点点缀夜空,月光倾洒大地,大概九点整,两人回到老城区。
边鹤做了一碗香喷喷的葱油面,端到梁舒屋里。
他一进门,二筒似乎很是想他,嗷呜嗷呜,围着他团团转。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狗爸爸!
彼时,梁舒已经冲过澡,红唇雪肤,身上穿着清凉睡裙,长腿柳腰,纤纤一握,头发没有吹干,随着走动,水珠从尾梢坠落。
本就是格外漂亮的小姑娘,此时此刻,又纯又媚,颠倒众生。
梁舒是对他太过没有防备之心还是故意为之。
边鹤呼吸微紧,无法直视刚沐浴出来的小姑娘,深怕再多看一眼,就此成魔。
“头发要擦干,不然会着凉。”
“哦。”应是应了,偏无动于衷。
梁舒坐在椅子上,小口吃着面,她吃的唇红润润的,像涂了口脂,许是唇角沾了汤汁,她舔舔唇,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边鹤拿她没办法:“毛巾放哪?”
“一楼洗手间就有。”
边鹤起身去拿,他动作很轻,又格外注意,避免碰到她的脸,不会打扰到梁舒吃面。
不用再看着梁舒吃东西,算是一种解脱。
只是从上往下的角度,能看到她脖颈白皙的皮肤仍留有蚊子叮的痕迹,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不涂点药,估摸明天也消不下去。
皮肤这么嫩,太容易留痕。边鹤眸色又暗几分,想起那晚醉酒,他唇贴在上面的触感,不知道,嘬两口会怎么样,会不会···
“阿鹤,我背部有点痒,你帮我挠一下。”梁舒道。
边鹤默了默:“哪儿?”
梁舒反手指了指大概位置,在蝴蝶骨中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