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有天生自带的冷淡感,矛盾,迷离,却并不冲突,只会让更多女人有想要征服他的欲望,但通常,她们绝无机会,更不可能看到他冷淡背后的热情。
经过昨晚,他筑起的高墙早已经崩塌,更别提,韩云跑来告诉他,何家那位少爷,对梁舒有企图之心,甚至胆大狂热的,跟梁氏提出联姻。
男人嗓音低哑温柔,,语调里,是浓郁丰富的感情色彩,更是强势,不容拒绝。
“好。”梁舒不假思索的应,然后羞赧的笑了,她的男朋友,现在名正言顺的了。
边鹤指尖微颤,又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遂把人抱得更紧。
梁舒,是他骨子里迸发的,身为人,最原始贪念,根本不可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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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鹤亲完最后一根尾指,转移目标,又在白细手腕上的那根红绳,虔诚无比的亲一下。
他眸色晦暗些,想起陈百生嘱咐庞律师给自己的那根红绳,以及那封信。
信里面,老人家只是希望边鹤能够多关照梁舒,在她有困难的时候能伸出援手帮帮她。
字里行间,叨叨絮絮,全是对梁舒的放心不下。
只是对于红绳,老人家只字不提。
其实用不着提,只要懂桐云的风俗习惯,就会知道一对红绳对于男女间意味着什么。
边鹤在桐云呆的时间不短,自然有所了解。
如果戴上从月老庙那求来的红,便是订下对方姻缘的意思。
那根红绳,边鹤一直带在身上,但是却迟迟没有往手上戴。
订下梁舒的一生,那是边鹤从来不敢想的,连一丁点念头不敢起。
本就疯狂,不顾世俗的他,在这点上,还是退缩了。
他不敢去想以后,只想珍惜花前月下。
“阿鹤。”
梁舒觉得该适可而止,他们才刚刚交往,不能太放肆,要适可而止,便喊。
边鹤抬头。
雅间里的光度正好,梁舒看清他的样子,男人的眉眼轮廓精致,像是画家勾勒最美的线条,漂亮的黑瞳倒映她的影子,似是要把她吸进去,锁在那片天地里,温柔的缠绵袭来。
“恩?”他薄唇泛红,扣的一丝不苟的领口不知何时解开两颗,脖颈修长,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感。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这种神仙男友,不多亲两口,等过年吗。
梁舒坐在他腿上,视觉上本就比他高,她低头,眉眼弯弯的在边鹤脸上嘬几口,她最爱他的那双瑞凤眼,所以,亲的次数最多。
午后阳光漫漫,池塘金鱼慢游,轻风摆摆。
梁舒去洗手间了。
边鹤看了看时间,往身上一摸,出门的时候太急促,没有把药带身上,心脏跳动的频率过快,许是荷尔蒙刺激的缘故,一直没有降到正常跳动的频率。
很不安分,有点危险。
韩云就在隔壁包厢谈着事儿,接到电话:“派人去拿药来。”
他回:“我车里有。”以备不急之需准备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和客户示意自己出去一下,到门外后,顺便八卦一句:“边总,你脱单了吗?”
静默三秒后,边鹤恩一声,低低的,透着几分愉悦。
韩云乐了,可喜可贺啊。
“边总,该涨奖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