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似乎对我的行为有些一言难尽,“还真的是不愿白拿别人一点东西啊。”
我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速溶咖啡她也喝不惯:“这不是白拿了吗?”
我提了提手里的营养品,提醒她。
她懒得跟我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专心的喝起水来。
中午带我出去吃饭时,颜椒白问我:“既然你都已经和佟风晚分了手,不妨考虑一下余书尧?”
是的,在我出院的三后,佟风晚对我提出的分手,而我也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
但这并不代表佟风晚这个人以及我和他亦师亦友的情感从此再我生命里翻篇。
我还有很厚重的包袱和更大的责任要背,佟风晚的事情,我到底还是有些责任,尽管他亲口明即使那没有我他也会出去飙车。
可是事实,那我就是参与了进去。
所以我希望他能够复健,就算不能康复,我既然给不了他爱情和陪伴,总要补偿一些别的。
比如金钱,尽我所能获得的金钱。
“我现在只想尽快把手养好然后拼命赚钱。”颜椒白就是会挑餐厅,这里的菜真不错,口味不重,清清淡淡,还颇有解暑的功效。
“爱情和事业可以并驾前驱嘛!”颜椒白给我盛了一碗冬瓜薏仁汤。
“停,,”我直接封住这个话题,狐疑道:“你到底是来探望病人还是来媒的?”
她双手比了个就此结束的手势:“行行,我不好了吧。”
我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吧,最近怎么样,和你们家那妖精。”听她过几次关于彭捧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另我都有些甘拜下风。
当年我读书的时候都没彭捧那么拽上。
“唉,”到彭捧,颜椒白不仅叹了口气,就连刚拿起的筷子也重新放回碗面上,“妖精现在改良成白兔了。”
哦?看来有故事啊。
“这还不好?”我笑问她。
“好什么好?”看来是很不好,不好到颜椒白都有些激动起来,“她现在住在彭争柏前妻家里,彭争柏整往那跑,意识到冷落我之后就没先前去的那么勤,直接改成把她接过来吃顿饭逛逛街什么的,彭捧也不再针对我。这已经很诡异了,更诡异的是她开始喊我颜阿姨了。”
“也对,把你叫老了嘛。”我打趣道。
颜椒白反而更加一本正经:“现在彭争柏跟我这儿念叨彭捧转了性,有意把她接回来,彭捧呢现在反倒不回来了。不愿意做电灯泡,瞧瞧,多好一孩子啊,这么善解人意。”
“可要真这么善解人意就有鬼了。我有多讨厌彭捧,彭捧就有多讨厌我,昨带了个朋友到这边来,好巧不巧,她朋友长得跟彭争柏前妻年轻时候特别像,当时吃饭的时候,彭争柏的眼睛都在冒光。”
“你怎么知道彭捧她妈年轻时长什么样?”比起那些我更好奇这个。
“彭争柏的书里夹了他前妻的照片。”颜椒白的脸色变得阴鸷。
“干脆你换个男让了,省的这么麻烦。”我温和的劝慰道。
“那不行,三我都弄走多少个了,还怕她一个替代品的影子。彭捧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偏要她和她不知道打哪找来的野狐狸一起滚蛋。”
“你这整得跟甄嬛传似的。”我就听听都觉得一堆乱麻。
“得了吧,”颜椒白嘴唇一掀,“彭争柏也算不上雍正帝。”
“好了不了,了就烦。来,喝酒喝酒。”着,颜椒白抓起桌上的白酒往我杯子里倒。
我伤脑筋的提醒:“唉!我不能喝酒。”给她扬了扬我的左手。
她迅速把我的倒满酒的玻璃杯和她的空玻璃杯交换了过来:“不好意思,忘记了。”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果汁。
在出租屋里废了三个多月的我不仅手好了,脂肪也增多了,当初摆地摊晒黑的皮肤也白了回来。
已入深秋,空气中逐渐多了稀薄的凉气,我也换上了长袖,另外套了一件棕白色羊毛开衫,原本是想配一条深蓝色脚牛仔裤,奈何穿在身上的效果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几个月里长的肉实在太多了。
这些都要归功于余书尧和蒋朝那两个臭子。
骨头汤喝的太多,喝成了白胖白胖的,,,呃,,胖子。
我只能忍痛割爱的将那件非常喜欢的牛仔裤放回行李箱,瘦回来之前,它注定要成为压箱底了。
最后换了一件复古阔腿牛仔裤,边角有一些流苏,换上靴子后就出门。
却在楼梯口碰见了蒋朝。
“今周末你去哪?”他停下来等我赶上,我边走边问。
他淡淡的了句:“顾绵羊今结婚。”
却引来我惊异的猜测:“你不会是要陪池听雨一起去抢婚吧?”
话一出口,我立即遭到了他的白眼:“你大概今没带脑子出来,或者是最近脑残言情剧看多了。池听雨让我陪她参加一个聚会而已。”
很快,他又转了话题:“你今这一身不错,圆润有福气。以前没觉得你可爱啊!”
蒋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我恨不得马上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
“看什么看!”不提也罢,提了我就得好好道,道,“都怪你和余书尧,我现在都胖死了,一身肉,本来以前就是圆脸,他妈的,现在真成了圆滚滚的包子脸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肉好,瘦不拉几的有什么好。”
蒋朝的表情就像是真的讨厌瘦子似的,不管他这话有几分真假,总之他没嘲笑我胖了,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可就在我觉得他嘴上好不容易善良一回时,他接下来的话硬是让我一愣。
他继续:“太瘦了摸着都不舒服,手感也太差了。”
我瞬间石化在原地,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之后,一个用力左手拍在他背上,还没来得及爆粗口,手上传来轻微的疼痛让我闭了嘴。
“你真的是,,,用刚好的手打我,难不成还想断一次手啊,我看你今是真没带脑子。”
责怪归责怪,蒋朝还是第一时间检查我的左手。
我不服气的嘟囔一句:“谁让你站我左边啊!”
其实我想的是:谁他妈的让你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