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看着就疼呐,确定不请医生?”
老上野看某人不时抽冷气的小样,别提心里多舒服了。
看老人家阴阳怪气的,胧也知道老人家对之前的事有所察觉了,甚至已经明白那是自己故意‘搅局’的事。
是故,他就不搭理了,理亏的又不是自己。
然后,老上野尴尬了,因为没人搭理他一句,哪怕一个~半个字。
沉默着等他们处理好伤口,老上野才再度开了口:“如果使用忍术或全力以赴的话,他们伤不到你们吧,又何苦自作自受呢?”
“老师,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我们是故意的。”小紫阳花如是说道。
“老师,杀人简单救人难,我们是在历练自己。”睡莲接着淡然说道。
“嗯,老师,我们是在增加难度磨练自己呢!”小芙蓉附和道。
看着三小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老上野觉得自己这老师当得很是憋屈:“你们~你们很好,我去叫点吃的。”
……
第二天中午,五人再次踏上征程,乘坐着老上野搞来的小篷船顺河而下。
川之国自然环境很好,典型的热带喀斯特地貌,山川河流众多、物产丰盛、地广人稀。所以,要不是被夹在大国中间,且被当成战场,国民走小农经济路线也是很舒服的。
“你们~都喜欢钓鱼?”荡悠悠的小船上,四小齐坐着小脚荡水玩着安安静静钓鱼,就不带老上野,老上野都委屈得想想家了。
“嘘~老师,会吓到鱼的!”胧竖~中指于小嘴前小声道。
“我~呵,流水走这还能钓鱼?再说,你们看看河面上,又不是只有咱们。”老上野都懒得吐槽了,可心里又想化解一下徒弟们被安排的怨气,于是只能吐了。
又没人搭理了,老上野无奈提来一壶酒倒满一小杯浅浅嘬一口道:“你们啊,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已经不像忍者了吧?”
闻言,四小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没说话的。
“哎,老师检查一下你们的功课,在任务和同伴性命面前,你们会怎么选择,又如何处理后事?”
忍者、忍者,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人,方为忍者~基本,是要有自觉性的。而要成为真正的忍者,必须学会无条件遵守忍者的规则。
要做到这些,其人必须学会抛弃不必要的情感,甚至为了优秀,必要的感情也需要抛弃,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杀手。
对于这样的要求,胧是不能忍的,所以他只能呵呵。
何况有忍界不少英雄前辈就验证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实在前,胧怎么会重蹈覆辙?
不过,胧也没完全否定其存在的意义。
“老师,任务面前,只要同伴人不坏,我永远选择先救同伴。至于任务,或可整顿再行,或可回村请求支援。
当然,若任务失败,我会和同伴一起承担任务失败的损失的。”
“如果任务的损失你~你和你的同伴都承受不起呢?”
对于老上野的质问,胧只能呵呵:“接任务的人,远不及或不及任务本身的价值,那失败了,承担风险的人就不该只是执行任务的人了,发布任务的人同样需要承担责任,且是大部分。”
听了大徒弟的道理,老上野愣住了,反应不过来啊!
“老师,是不是觉得叛逆~也符合情理?”胧悠悠笑着问道。
“是~是这样。”老上野看着那张稚嫩脸庞上成熟得不协调的微笑,以及宛如深渊却充满光芒的漆黑双瞳,整个人都是麻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