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不知为何婆婆要如此冤枉于我...”
“你丈夫,患的什么病?”
“夫君常年肺痨,身子一直不好...”
之箬与唐止相视一眼,而后唐止问道,“那许青可曾表示过他不想拖累你们,想一死了之的意思?”
“有...但我劝过夫君之后,夫君便说他再也不会想这些傻事了...”
之箬一边听着许柳氏答话,一边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妇人,当注意到她右手上的绑带时,皱着眉头问道,“你手腕上的伤怎么回事?”
“夫君出事前两日,我到城中人家干活时撞上了手腕...”
问过话后,之箬拍了拍唐止的手臂道,“找个大夫来看看许柳氏手腕上的伤。”
“好。”
趁让人去检查许柳氏的空隙,之箬让唐止带路来到了放置许青尸体的地方,顺便召来了负责检验的仵作。
已经过了几日时间,如今这尸体已经散发出了臭味,但之箬并不介意这糟糕的气息,只一心认真查看着尸体上的伤。
“郭先生。”
发现异样之后,之箬便叫来了仵作到身边来,问道,“死者胸腔上的刀伤深多少?”
“约为两寸。”
“两寸?”
刚检查好尸体,到狱中去检查许柳氏手腕伤的大夫也被人带了过来。
从大夫的检查结果看,许柳氏的手腕受到撞击,暂时使不上力气。
听完大夫的话后,之箬仿佛如释重负一般。
“唐止,报案的那位老妇人现在何处?”
“报完案之后便一直住在其胞妹家中,怎么了?”
“把她带到衙门来吧,好像,可以结案了。”
“啊?哦好!”
随后,县令即刻升了堂处理此案。
堂上县令对之箬归来相助甚是满意,毕竟才刚回来便马上结束了一个案子。
“将犯人许柳氏押上堂来!”
待许柳氏从牢狱里被带道堂上时,唐止也正好将死者母亲许郑氏带到了衙门。
“大人!是不是我儿子的案子结了?快将这恶妇处死啊!”
许郑氏紧紧攥着手帕,一边哭嚎一边擦拭眼泪。
本该肃静的公堂却被许郑氏闹得不安宁,堂上县令便一拍惊堂木,瞬时公堂恢复了肃静。
“许郑氏,你说许柳氏杀了你儿子,可有证据啊?”
“大人!民妇亲眼所见啊!就是这个恶妇,就是她杀了我儿子!”
“许柳氏,你可有辩言?”
“回大人...民妇没有杀害夫君,夫君出事时,民妇正在屋外洗婆婆的衣裳...”
“你瞎说!就是你!就是你杀了青儿!”
“婆婆!您为何要这般说我?自我嫁入许家,遵妇道守礼节,敬重夫君孝顺长辈,从未做过什么坏事,您为何...为何这般...”
“你!你跟你雇家老爷不干不净,满是腌臜事!”
“我没有...”
堂下二人越发激烈,无奈之下,堂上县令只能再举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