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西辰耐心的解释道,“防止您的手起水泡。”
听过解释慕长湘便乖乖的将手放了进去,“西辰,你来找我,是调查可是有眉目了?”
西辰愣了愣没想到她竟然连自己的手都不关心就只想尽快找到下毒的凶手,“...有眉目了,您猜的对,那位叫林僮运的宫女出宫之后便找不着了。”
慕长湘低头沉思,脑海中已经猜到了十有八九。
“可有在城门处严查?”
“回陛下,自打先皇过世我便立马差人封了城门。想着那宫女应该还未曾出城。”
她仔细想想这个林僮运既然能当细作在宫中下手就定然不会轻易被找到。
“你明日拿我口谕开放城门,记住告诉他们不用查的太严。然后你专门带一队人穿着便衣在城外守着,务必把每个人都看得仔仔细细的,千万别让人看出来你们是宫中之人。”
“是。陛下.....”
看西辰好像是有话要说却有是犹犹豫豫的,慕长湘便问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您可是身体有恙?”
一瞬间,慕长湘愣住。她没想到西辰会看出来她的病情,但现在她更加好奇西辰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这么说?”
西辰的眼睛低垂,把目光全然放在了慕长湘的身上,“您不让属下喊太医...”
显然,这个理由并不支持西辰的质疑,也满足不了慕长湘的疑惑。
“就是因为这个么?”
西辰顿了顿又说,“您的身上有股子药味,味道和先皇的药味道有些相似。可先皇的药可是命不久矣之人续命的大补之药,一般的病可是用不上这种药的。打您这两日回宫来便没怎么好好休息,我见您两次胸口疼痛时都躲着周边的宫人。还有就是刚才您不让属下叫太医....”
慕长湘叹了口气,西辰确实是聪明。换做是别人别说三日就是三个月都应该发现不了。
对于慕长湘来说,西辰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瞒着他其实也不是很有必要,但现在对于慕长湘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告诉你无妨,但我有件事从刚才就很在意了....”
听的慕长湘如此说道,西辰便应道,“是何事?属下定当知无不言。”
慕长湘嘴角微挑,满眼好奇的看向西辰,“你的手上戴的可是寒潭之玉,与我头上的‘秋月’可是出自一处。这种玉,除了你我二人这世上可在无其他。我是信任你,但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来‘秋月’可是名玉,是父皇亲自所赏,想不到西辰竟也会有。
西辰没想到慕长湘会这般问着,也难怪从刚才开始慕长湘便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悠悠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先前有萧瑜蛊惑东皇向南螟开战,陛下以为就只有这一处手笔么?”
“难不成...”
“在萧瑜的蛊惑下,东皇还在西京埋了一个细作,为此还将这玉赏赐给了他.....我的母亲本是太上皇的妃子,而我自然就在这宫中出生的...”
讲到这儿,长湘是满脸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西辰会是皇子之一,“难不成细作是你母亲的....”
“是我的祖父...我的祖父当时有着东卉皇室的血脉,萧瑜找到了他,并允诺他亲王之位、权贵之势。可是这件事情败露了,当细作可是重罪,他国细作一旦被发现是必须要诛九族的。我的母亲就被处死了,当时...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对外都谎称我的母亲和我患上了时疫暴毙宫内,本来按理说应当将我一并处死的...是先皇求情救了我,还将我藏到了宫外,西辰才有了现在的身份。”
慕长湘细细的看着西辰,仔细瞧着发现跟秦肖还真的蛮像的。
‘或许...西辰比我更适合当西京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