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总是姑娘姑娘,不会问对方尊姓。”
“啊,我叫苏蓓蓓,请问你们尊姓?”受到陌生人的照料款待,苏蓓蓓还是很感激的。
“苏姑娘,我姓赵,我们三兄弟,我是老大赵崇君,这位老二赵锡君,这位老三赵羡君。”
“多谢三位救命之恩。”
“都是离家之人,有难帮助是应答的,老三,把医药箱给苏姑娘吧。”
苏蓓蓓接过医药箱,心想着自己分文未带,怎么还他们的情,就算带了,他们应该不会受人民币或者欧元吧!
对了,苏蓓蓓想起脖子上那条带着深色蓝宝石链坠的铂金项链,这是非洲当地一位军阀太太送给她的,她为她老公取出了一颗子弹。当地出产蓝宝石,铂金的链条比蓝宝石更值钱。
苏蓓蓓取下项链,她早就不想戴了,但是在那里,为了显示对军阀的尊重,她觉得戴着比较安全。
“我没有钱,这项链作为补偿给你们吧。”
“区区小忙,何必挂在心上,苏姑娘没有盘缠,值钱的东西还是自己保存好。今天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商量吧。”
“好的,那明早说。”
苏蓓蓓进了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床边一个桶估计是夜壶,两把长椅,两个木脸盆。
不多时,一个稍微年长的女人送来了一碗面,一叠花生,一叠小菜,一壶茶,并告诉她一会儿给她送热水。
苏蓓蓓饿极,一会儿便囫囵吃光。女店家又端来热水,倒在两个盆里。没看到有毛巾,还好背包里有两块擦汗的方巾,没看到有厕纸,只能方便后用热水洗洗解决卫生问题了。
忙完,苏蓓蓓躺在木床上,想着今天疯狂的一个下午,混乱的思绪不知从何处理起。
“也许,明天醒来发现都是梦,我还是在悬崖下等死,或者已经到了首都的医院里接受治疗,或者这一切是心理医生的把戏,来治疗我的劫后心理创伤吧??????”苏蓓蓓这么想着,又沉沉睡去了。
而苏蓓蓓隔壁的三兄弟,正围在桌前商量着她的事。
“如果苏姑娘明天无处可去,你们觉得怎么处理?”发话的是老大赵崇君。
“能怎么办,只能带回家再做以后的打算了,我们不能在路上有所耽搁。”
“我同意。”老三赵羡君心肠最是善良。
“带回去我倒不是不同意,只是苏姑娘来路不明,我看她可能是家中有难才孤身出来的,这个得问清楚。”
“大哥说得对,如果要带回家,必须得问清楚。”
“大哥二哥自有主张,我听你们的不过回去的话,可要提防着老爹。”
一阵沉默,赵崇君和赵锡君明白什么意思,家父是个极爱女色之人,家中已经多年没有丫鬟,母亲又新丧,家里出现个女人很有可能被揩油。
“这个我自有打算,三弟在外万不可乱说话。”
“什么乱说话,街坊邻居谁不知道!”
“行了,行了,就谈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先问问苏姑娘自己的打算,老三你半夜还要去替大柱看马车,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老二赶紧圆场。
“要是我起不来,大哥就去替我啊,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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