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给叶囡星包扎好,起身故意的撞了月袭一下,一脸不屑的离开。
月袭不在意他的举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容初这个女人活不了多久。
当初若不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又偏巧她长的像那个女人,按照她蛮横跋扈的性格早就被狐朔杀了,一直拖到现在与她结婚。
他想,狐朔也许是想完成内心偏执的念想。
叶囡星醒来看到月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张开口虚弱的说,“谢谢。”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而已。”
月袭见她醒来,脸色有些缓和,声音傲娇。
叶囡星白皙的侧脸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扬起弧度,似乎是种嘲意,又像是在喟叹,“月袭,我们是一样的,你不比我好过,不是吗?”
月袭一愣,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内心思绪万千,满是复杂之意,他难得一笑,“不,你比我幸运。”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因虚弱而温柔,一个因心伤而轻嘲。
他们是一样的人,却遇到不一样的事情,或多或少,叶囡星要比他幸运。
“也许吧。”她轻声低喃。
月袭转身的瞬间对上狐朔深邃幽暗的眼眸,心下一颤,面不改色的恭敬,“少主。”
狐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单手插兜越过他,走到床前,邪佞之态收起,郁色暗藏于深瞳中,看向一脸病态的叶囡星,薄唇成线,微微勾起成弧,精芒掠眸,隐含残冷,话语更是让人捉摸不透,“确实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月袭,你说呢?”
月袭本以为狐朔会生气,会质问他,没想到只是平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月袭看了一眼叶囡星,垂首低声符合,“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