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莫离开,意味着他放弃了在这里的一切。
“彻底放弃祝员外了啊,利用玩人就跑,该死的漠国人!”张献忠咬牙切齿。
他手下的人没一个敢吭声,外边忽然有人跑进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宰相他,他被抓啦!”
张献忠一愣,猛回头:“你说什么?”
来禀告的人战战兢兢,一下子跪下来,说:“宰相府被围住了,全是官兵,说宰相大人犯了重罪,被,全被押入大老牢里了!”
祝莹莹很是奇怪,她爹还没有放出来,自己却进了大牢。
张守义也是,十分冤屈地冲着牢狱大喊:“一派胡言,本相忠君报国,怎么会是平州人口案的主谋?”
“张大人,你就认命吧,现在证据确凿,平州的那个案子就是你儿子张献忠弄出来的,你包庇你儿子说不定就是幕后主谋,你再喊冤枉也没人会理你,还是去公堂上跟刑部说去吧!”
祝莹莹大惊:“怎么会是公公?我爹没有犯事,你们把我爹放出来!我才刚嫁到他们家,我也是冤枉的,你们把我也放了啊!”
张守义此刻听到祝莹莹急着撇清自己的关系,十分不满,冲她吼道:“你嫁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张家的人,我张家要是有事,你也活不了!”
燕洵带着刀守在宰相府的门口,忽然看见张献忠带着人怒气腾腾地过来,忍不住笑了。
“这傻子不跑还敢送上门?”燕洵提着刀走下楼梯,对张献忠说,“这不是张二公子吗?又礼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张献忠怒问。
燕洵笑着说:“来人,拿下。”
张献忠很快就被制服了,它不服气,扯着嗓门说:“你敢绑小爷?等我爹出来,割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