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了,燕洵说:“大胆人犯,竟敢污蔑圣上!”
一下间,侍卫纷纷拔刀,将张献忠团团围住。
廉榆笑道:“朕从没去过平州,更没有管过什么矿山的事情,倒是巡抚司查明怡亲王私卖矿藏的事与你有关,你就给巡抚司送金子去贿赂,你胆子不小啊!”
燕洵补充道:“怡亲王私下开采的矿山正是宰相大人出的批文,平州也有人见过张献忠,可见张宰相与怡亲王勾结漠国的事情相关,请圣上明察!”
“我没有!”张宰相连忙辩解,燕洵从巡抚司的一位干事拖着的盘子上拿过来一封文书。
“这是宰相的印,白纸黑字,纷纷明明写清楚了是你准许怡亲王私下开采矿石,而那座矿在朝廷里并没有记录。”燕洵说,转身又将一本账簿交给刑部尚书,“这是朝廷里对各个开采的矿山进行的记录,请大人过目。”
张宰相看着那张文书上面的印记,忽然明白了什么。
“孽障!”
啪的一声!张守义反手就给张献忠甩了一个巴掌。
他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张献忠,忽然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爹,爹!”
张献忠连忙爬到张守义身边,被张守义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