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对那件事知晓几分,还是丝毫不知?
而太子柳程眸间微微透出了几分狰狞。
血脉不纯之人
如何当大任?
血脉不纯之人上位!
便是造反!
就是对于祖先辛苦传承的不屑为之
太子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奴婢什么老太妃?还妄想着,自己的儿子,能登帝位?
柳程低声一笑,笑音里不无讽刺之意。
赢楚啊赢楚,但是
无论如何,你若是不仁
那便休怪我无义了
我曾经也是想站你这边的
二皇子的口信是“有事相议。”就连送信的小厮也是横眉冷眼。
太子的口信则是“柳程吾弟,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本也想替你打点,奈何公主坚决,孤枷锁繁重。此次你出狱,本该替你庆祝。奈何抽不出身,若是你有时间,就隐秘来东宫一趟。”
太子身边的人也是同太子一样,虽然话并不多,但从表情与姿态都给人几分平和之感。
无论赢江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他也算是跟自己解释了几分罢。
而赢楚,真就当自己已为天下霸主了,还未开启合作,已然成了主子
斑驳照影,若碎银铺地,而此处的宫殿,却似乎久未打理。
林影生烟,草木萎顿,男子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他在咬牙,告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