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睢冉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一点一点地掠夺,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提醒着她学习观摩的事。
她伸手轻推他,“要不再看看别的?”
石舒阳的唇又重新覆了上来,“我只想看你演的。”
最后的最后,俩人终是没能完成生活的仪式感。
紧要关头,谈睢冉的大姨妈驾到,终止了俩人的夜间运动。
她像条咸鱼一样仰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地捂着发烫的双颊,“天要亡我啊!”
他轻叹一声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要亡也是我先亡,在我有生之年能做成大事吗!”
接二连三,如遭雷劈。着实不易,且行且珍惜。
……
……
石舒阳抱着她走进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又折回衣帽间给她拿好衣裤嘱她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就转身下楼冲洗冷水。
谈睢冉坐在马桶上自我反省,她的大姨妈一向准时,经前也是有预兆的,有时双胁胀满,有时是腰酸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