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珍脸色突变，她从没想过要触怒肖梓皓，如果让他知道这事儿，她会死得很惨。

“你想要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想要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石舒阳把玩腕上的手表，全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痞气。“不过，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给你两个选择，在贴吧上主动认错道歉，把事情真想及经过阐述出来，你怎么散布谣言，你就怎么澄清道歉。”

他顿了一下，“要是你做不到，我给你第二个选择，让肖梓皓亲自处理这件事。”

他的方案已经给出，怎么选择那是她的事情，他一刻也不想跟她多呆，起身准备离开。

肖以珍伸手拉住他，“不能告诉肖梓皓，求求你了。”

石舒阳抽出自己的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那就澄清道歉。”

她敢在贴吧上发布什么“轻旅小睢总卖身陪睡、委身谈生意，私生活糜乱”那样抹黑谈睢冉的帖子，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不用石舒阳出手，谈睢冉就会收拾她，更遑论她还得罪了肖梓皓。

她跟了肖梓皓一个多月，自然知道他们的关系。她从没想过要触怒他，她当初说石舒阳是小白脸，其实她自己才是真正的金丝雀……

“我可以删帖，可以澄清，但是我不能道歉，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事儿，我以后就没办法在学校里正常生活了。”

“你想要正常的生活，其他人又何尝不想。”

肖以珍眼看着他要走，忙上前拦住他，“我喜欢你，我从大二那年篮球赛就开始喜欢你。那天在KTV见到你跟谈睢冉在一起时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跟你表明心意……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石舒阳拉开她拽着自己衣袖的手，“那又关我什么事？我说过我有女朋友，我爱她，也只爱她。”

“你确定你说的是喜欢吗？你这样的喜欢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也影响到了我爱的人。话我已经说完了，怎么选择是你的事。”

“她不干净！她被人强奸过！”肖以珍几乎是用喊的说出了这句话。

石舒阳脚步一顿，眼神凌冽地瞪着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意，“不让你吃点苦头不知悔改是吗？”

“我说的是真的，我跟她是同村。她当年那事儿大家都知道……”

肖以珍被他阴沉的脸色和凌冽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她不敢相信平时寡淡无争的人生气会这么吓人。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干不干净！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石舒阳沉声低吓她。

“我……我说的是真的，她被他表舅强奸过……后来她表舅进了监狱。你不信……可以自己问她。陈烨尔就是因为这事跟她分手……她妈是爬床上位的小三，她跟她妈妈一样……”

石舒阳脸色阴沉的掐着她的脖子，肖以珍的话卡在喉咙再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下狠劲，只是低声在她耳边警告她，“我说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石舒阳把她扔在地上转身离开，放在兜里的手抓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他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揪心的疼。

那些真的是她经历的事吗？

肖以珍护着脖子蜷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平静下来后又久久不能回神。她是打错算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