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当国师吗,还整了个面具,有必要吗?房若轩恶趣味地想道,这个国师怕不是个麻子脸。
正午的报时钟声敲响,时辰已到,大臣们簇拥着国师和房婕等人朝大殿进发。房若轩想了一会,还是躲到了房梁上: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有哪些人支持设立国师。
不一会儿,房若轩的视野中就出现了房婕趾高气昂的后脑勺,她废了好大劲才没有对着那个背影飞出几个暗器。她领着国师登上大殿,说话时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钟王爷,时辰到了,该给新国师添位置了我们说好的。来人,把新国师的座位抬上来!”
房婕的心思一直都很阴险:她让钟王爷下令,这样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万一到时候房慧回来怪罪下来,还能顺势把黑锅推给钟王爷。
此话一出,地下的群臣顿时开始议论纷纷:“什么?她什么意思?”
“听这话,不仅要设立一个新国师,还要给他在朝堂上设立一个专门的座位?凭什么?”
有资历老的大臣开始出言反对:“房婕公主,单就设立国师一事已经是澹月百年以来未曾有之大胆举动,看在公主面子上,我们已经做出了许多让步。
但在朝堂上增设座位万万不可,众所周知,文武百官在朝堂上或站或跪,只有国主有资格坐着,这样才能体现国主权威。如今增设座位,势必会影响到”
他还没说完,房婕就不耐烦地打断道:“就一个座位而已,这位不知姓什名谁的爱卿说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国主现在不在澹月,作为她剩下来的、唯一的后代,只能由我来协助代理国事了。”她在“唯一”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生怕自己没有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