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轩直截了当地告诉钟王爷“不用管房婕放的狗屁”,房慧现在活得很好,而且这次房若轩回来了,房婕不会再有下毒的机会了。
钟王爷自然信任房若轩多一点,所以他此时顺势说道:“之前的法令是房婕用国主性命胁迫我发的,自然不作数。另外,房慧国主不日后就回来了,大家如果担心国主玉玺的威严性,不如等国主本人上朝决断。”
此话一出,大家关注的重点却又不是国师了:“钟王爷说什么,二公主以国主性命胁迫他?这是不是说明,之前向国主下毒的人就是她?”
“这个房婕的狼子野心终于包不住了!”
“兵部的曲奇凌不是一直以驸马身份为荣吗,不知道这个阴谋他参与了多少?”
千万道鄙夷而怀疑的眼神朝房婕身上投来,她慌张地抬起头,试图否认一切:“我没有、我没有给国主下毒钟王爷在说谎,下毒的人明明是他!我只是拿这一点威胁他而已!他颠倒黑白,陷害栽赃皇亲国戚,罪该万死!”
嗯?这就有趣了。房若轩心里一凛,同时往钟王爷的方向瞥去:只见他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仿佛房婕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