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海澜去工作之后,襄寒就抱着软软去了小花房。
小花房里多是无刺花,软软正是喜欢破坏的年纪,襄寒一边带着她玩,一边抽时间看手里的文件。
小家伙半个上午收获颇丰,几乎扯掉了三个架子上的花,襄寒啧啧笑道:“这么名贵的花种,你外婆看到一定会打你的!”
他把软软放在花盆之间,拿起相机,细细拍了几张照片,“看!我们软软小公主,打败了食人花呢!”
小家伙不懂她的意思,一翻身想去抓就近的牡丹花骨朵,却因为腿短又没有支撑,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软软当即大哭起来,襄寒大惊失色,扔下相机去抱她,把软软翻过身来,看见她额头上的一片血,才真真正正慌了神。
晚上海澜回来的时候,软软正被襄寒抱着喂饭。
小家伙和平时不同的事,头上裹着纱布,头发也被推成了狗啃的模样。
海澜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她皱眉上前,“这是怎么了?”
襄寒轻咳一声,畏畏缩缩道:“我没有带好软软,让她磕到头了。”
海澜努力深呼吸,她告诉自己别去迁怒,却依然红了眼圈,“有没有让医生看?磕得严不严重?”
襄寒放下手里的碗,任由海澜把怀里的小宝贝抱走,“缝了两针。”
“缝?”她一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缝了两针?你开什么玩笑!”
男人站起身,局促低声道:“没开玩笑,血流不停,只能缝针了。”
“你是怎么带孩子的!磕到头缝了两针?襄寒,你有没有把她当自己女儿对待?我说让我妈带,你说怕对她心里造成创伤,到头来呢?你带着软软,让她把头磕破还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