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早有筹谋,真是老奸巨滑!”
翁同良又瞅到机会,“是,这点我同意王爷的看法。王爷曾跟我说过,说我若想报仇的话就跟着夫人,他说夫人的性子睚眦必报,谁得罪都不会放过!”这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云樁瞪着秋观桥。但所有人都在场,又不能与他为难。
翁同良便悄悄让人退下,让人收拾他。
直到秋观桥上来搂住她,她才记得与人发难。“我睚眦必报……”
“难道夫人不是?为夫应该不会看走眼啊!”
云樁突然出手拧住他的耳朵,秋观桥痛得连忙辩解,“我没说过,同良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别上他的当!”
“我分辨不出来吗?”
趁着夜色,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消消气,就算夫人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嫌弃的!”
云樁顿如惊弓之鸟似地左顾右盼,就怕被人瞧了去,但四周却早已空无一人。
“你发什么疯!”
“日思夜想的疯狂,怎么样!”
云樁竟无言以对,这人真是,怎么这么不要脸。秋观桥将她抱回屋,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然后被秋观桥缠了一整晚,直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云樁看着身旁还在的秋观桥,这让她心安。
秋观桥早已醒了,他记得她曾经控诉他,总是过后留她一人。“以后,你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我!”
云樁害羞地埋进他的胸前,惹得他失笑,难得地看到她温柔的一面。
“对了,我记得我给夫人一块红线庄的玉佩,也没见夫人对我提出要求!”
“我现在才不会用呢!我要留着,若是哪天你对我不好,三心两意。我就用它甩了你!”
“如今这红线庄没有了,我看这玉佩也是不能作数了!”
“你敢!”
他将她紧紧抱住,“我不会三心两意,不会对你不好,我不会让你用到它!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你写给我的信,我一定都会做到!”
云樁知道她去后卫前,写了十封控诉他的信。“我胡乱写的!”
“我那时候去郈鄄,是以见悔的身份去见了勤王,说服他出兵收服北凉。我是不得已离开你的。我也想每天陪在你身边,但是看你很辛苦,就想帮你解决一些!”
云樁又吻上他,又想起两人的小宝贝寄养在襄王府上,“得起来了,宝宝在襄王府上,咱俩得去备份厚礼谢谢人家!”
“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