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璞璠一凝眉,朱楼继续道,“你外祖是二十世家北部的大首领,也是他与你亲舅舅一同游才勉强让二十世家看起来一心。这才叫二十世家肯家中嫡女处子,留于冰棺。你母亲,就是陈家留在冰棺的人。”
“可是她,并没有在冰棺。是我外祖失信了。”
朱楼摇摇头,“陈家那样的人家,你得想想。为什么那么多人肯拿命守着已经没聊陈家,守着只有一半的一半陈家血脉的你们姐妹。”
“所以,是什么?”
“是信义。”朱楼看她明显一愣,“即使是我父亲也,陈家祖辈的信义真的让人心甘情愿的跟随。只是最后那位嗣子,让陈家的信义再无人恪守了。当年救你母亲的,是你亲舅舅和龙长守的交易。”
“呵。”赫璞璠失笑,“就是我亲舅舅也不像原本的陈家人,成了魔教就是了。叫一个魔教对我我外祖和亲舅灸品行,我真真不知,这有多少真假。”
朱楼也是失笑,“你的是呢,我一个外人,的有些过了。只是有句话还是要你知道:陈浮匙,南宫锁,北耀千阙,清风左。”
“什么?”
不着调的一句话,赫璞璠疑惑的再看去朱楼。
“阵法中不可少的是四家,只要四家在,有些阵法即使需要二十世家通力,也可以勉强尽力一试。你母亲,就是这样做的。她借助的东西,就是血魂钉。”
“血魂钉?”
“二十世家的家主,从继位起,每年都要拿血去制两枚血魂钉存起来。而被选为嗣子的人,从弱冠之年也要如此。入冰棺前,这二十位嫡姐怕是也留了血魂钉。只是没人知道在哪里。哪怕二十世家的人,也不会告诉外人。所以你母亲手里能有那些,定然是那几家人给陈家的。现在,你该知道,你外祖,你母亲和舅舅是多厉害的人物了吧。”
“你了这么多,我却只像是在听故事。”
“无所谓,听不听故事,事实都在那里。你累了,歇一歇吧。”
朱楼甚至都不去扶那跌在栏杆前的赫璞璠,他往屋里走,亦是往外走。身后,赫璞璠淡淡开口,道了句,“放我走。”
朱楼停步了,他了这样多,只是要她晓得眼前的局势,和她到底有多少危险。他讪讪一笑,自己的,竟是这般无用吗。“我爹我可以救你。但我,得留住你。璞璠,我喜欢你,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没命,自然,就不会放你走。”
“还没有,消息吗?”
河珥露喂药的手一滞,一旁的河珥清愤愤而言,“死了死了死了,肯定是死了!哥哥每日吃药都要这般问吗?妹妹好心回来看你,每日都要看见这样的哥哥吗?”
“珥清,你回来不是为了逃脱李家的日子吗?”河珥露竟这般硬生生的问河珥清,倒把她问住了。只是她的话并不假,被姐姐这般揭穿,河珥清的面色十分难堪。
“姐姐!”她难以置信的叫了她,可再看去河珥露的模样“姐姐。”河珥清又失了气势,怯生生的叫她,却见河珥露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我忍了你好些日子。”河珥露责备的语气斥责着她,“你看你,如今都是这幅态度。你可记得,你嫁人了。李家那里,不管什么样的日子,那都要你自己经营的。你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骄纵的河家五姐了,如今你今日,也没资格在这里河家嗣子的少夫人。”
“姐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