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站起来,对他们说:”师傅,师兄,咱们要不现在就去我府上吧,料想是母亲也是因为此事着急。”
吕仕晟打了一下,响指,表示赞同,然后提着关押喜鹊的鸟笼说:“既是这样,咱们三个,走吧。”
童子在背后恭恭敬敬地站着。
他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就招来了一个信鸽,将信条钻进脚根处,呼啦一下,放飞了它。
皇宫里,梁公公胳膊上听着一只灰鸽,他从脚跟处抽出一个纸条,看完之后,撩开轻纱,给皇上递上纸条。
皇上一副我就知道地样子,点了点头,示意身边地人都退下了。进来一个跳舞、一个弹琵琶地突厥女子,正是之前在朝堂上地两个人,好不欢乐。
张小烟顺着她记忆中地路走,但是自从转到一个拐角处便不知道再怎么走了。
姜府地马车里,坐着师徒三人,正在往姜府走。
“四脚”看张小烟不记得了,看着这太阳此刻挂的很高,又见张小烟地额头冒着虚汗,不知怎么回事。他问:“张姑娘?要不先歇歇吧,咱们煌城也不大,我去问问哪里是姜府。”
张小烟说:“我长期不能出来,也不太记得清楚了,还好有你。”
“四脚”挠挠脑袋,将张小烟扶到街边卖肉地石头上,然后就想到那边地包子埔里给张故娘买点吃食垫垫饥。
卖肉的正是杨唤媚的相好,张小烟坐在那里,卖肉的嫌弃她,像是赶苍蝇一样,说:“姑娘,看你穿的挺好的,但是你这,恐怕不是本地人吧,怎么随地而坐呢?”
张小烟看看自己,苦笑了一下,说:“我坐一坐就走。”
“去去去,挡着我做生意,看样子真是来投奔人的,今儿早上还没生意,我看多半有你的霉运在里面影响。”
远远的,杨唤媚扭着水蛇腰过来了,她眉目传情,和那屠夫调情调的很是火热。
张小烟看了眼,转过头,擦擦自己脸上的汗,然后就打算去找“四脚”。
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穆正淳右眼皮一跳,他问身边的芸娘:“周福你处理好了吗?”
芸娘回:“已经埋了,他无父无母的,家中只有一个不成家的哥哥,那哥哥是成事不足办事有余的,去年在亲王府犯了错被轰了出来。”
“对了你的药呢?”穆正淳问。
“之前就熏在她的衣服里了,不出意外,她肯定已经在发作了,此刻应该在姜府跑出来多远。都在我们的掌握中。”芸娘说。
为了将张小烟送去姜府,他故意这样怀疑她,将他们两个都轰出去。
只要姜瑜和张小烟成为姐妹,以后,姜府也会成为她的庇护所,这样,哪怕他以后不能护她周全,也可以让凝儿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