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栀蓝便醒了。
“华神医不会这么早就到得吧。”她思忖着张开浓密的长睫毛,风大哥不在房间里。
她从床上爬起来,为自己挑了一套月牙色长裙换上,然后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
又宽又长的走廊擦拭得一尘不染,一眼望到尽头,空无一人。
奇怪的是栀蓝斜对面的房间传出萍姑娘咯咯地笑声,还能隐约听到得是风清扬与她的简短谈话,但只听到了一句,他便不再说下去了。
天还没亮,他竟跑了去出。任凭谁知道后,心情也不会舒畅的。
栀蓝低垂着头,来到一楼。
一楼大厅里早餐还没开始供应。
几个大厨和伙计们不停地在忙活着。
她孤零零地一个人在窗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窗外,墙根上沿着白色石墙攀爬着的玫红色和粉色花朵在带有新鲜露珠的绿色叶子的映衬下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其中有一枝粉色的叫不上名字来的小花斜斜地伸到了窗子外面,栀蓝的眼前。
于是,她伸出手来欲触上那朵花,可是有人抢先了。
一只干燥,粗狂的大手将这只花递到了她面前:“早!”
栀蓝抬起头来,笑了笑:“早”
原来是张三丰。
“我还以为早起得只有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今天不是有事情嘛。”栀蓝说。
“哦,所以你不懒被窝了。”张三丰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