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乐汐都听呆了,眨了眨眼,瞅着一脸愁绪的榆嬷嬷抽了抽嘴角。
靠!这个常五,比她胆子都大,竟连宫里的信鸽都敢偷,这还是刚到她身边,以后时间长了还指不定给她惹出多大的麻烦呢!
不行,这事儿得赶紧解决掉,一是不能让皇上发现,以免她身边的这几个人跟着受牵连,二是她得让她身边的这些人看看,在她班乐汐眼里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这点小麻烦都不是事儿,只要顺利解决了,以后她们出门就能挺起腰杆子,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丢了她的脸面。
奴婢都傲的跟个主子似的,她这个当主子的就更别提了,谁还敢惹她?
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好解决得很。
班乐汐挥了挥手,“你起来吧,本宫还以为怎么着了呢?不就是杀了几只信鸽吗?没事儿的,你让五月进来,本宫有事吩咐他。”
榆嬷嬷一听班乐汐有办法解决,立即喜上眉梢,起身就往外跑。
班乐汐趁着这会儿工夫将凤袍穿好,端坐在了长塌之上。
一月和二月一脸担忧地看向班乐汐,两人谁都没敢说话,室内的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
班乐汐正想着如何处罚五月,也没注意,等她抿了口茶抬起头时才发现屋里气氛不对。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愁眉苦脸的?没事儿的,这都是小事儿,一句话就完事儿了。”
班乐汐正说着,五月挎刀进来了。
五月跪下给班乐汐行了一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班乐汐翻了个白眼儿,“行了,知道你不服气本宫,跪也不是诚心的,现在本宫没时间收拾你,等过几天本宫把皇上哄好了再找你的麻烦。
宫里丢的信鸽是你昨天拿到坤宁宫的那只几?”
五月站起身,点点头,“嗯,那么晚了,臣去哪儿给您弄鸽子啊?宫里只有第五分队有鸽子了。”
所以就射下来三只,所以就拿给榆嬷嬷炖汤了,顺便自己也尝了尝。
班乐汐将五月没说完的话都想到了,瞪了他一眼,“你就给本宫没事儿找事儿吧!没有就别炖了,本宫又没说非得喝。”
五月瞅了眼身后的榆嬷嬷,“可我想喝。”
榆嬷嬷的手艺不是盖的,煮出来的东西可用人间美味来形容,他也想喝榆嬷嬷亲手炖的鸽子汤。
班乐汐挑了挑眉,头疼地揉着额角,“你给本宫等着,等本宫腾出时间来的,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罢了,这件事还得赶紧解决,等皇上回过味来找上门,我们都不用好过了。
五月,她们几个出宫不方便,你现在就出宫去班家,朝我爹要两只鸽子回来。”
五月没动,皱着眉头道:“班家的鸽子都是飞往边疆的,是功臣。”
班乐汐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还知道它们是功臣?知道还给射下来了?班家的鸽子是功臣,宫里的就不是?”
五月想都没想地摇头,“不是,宫里的鸽子报的是各地官员的动向,和边疆无关。”
班乐汐都服了五月了。
好么,在你心里就只有班家,班家的东西什么都是好的,就是只鸽子也比宫里的金贵,一样是为大楚做事,班家的就是功臣,宫里就是你可以随便射杀了吃肉的肉鸽。
这都什么思想?
班乐汐同时最服气的是她老爹,这得花多少工夫给人洗脑啊?洗脑这么成功,她爹也是穿来的吧?说不定是个催眠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