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也是巧,宝祁虽然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小没学什么才艺,努力考上大学之后加入了书法社,才习得一些。
这也算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才艺了。
只是这墨她着实是不会研,以前上学的时候图省钱用的都是现成的墨汁,不过宝祁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吧。
也是看过视屏的人,可不知是这方墨品质太菜,还是宝祁技术不行,研出来的墨是一塌糊涂。
但是宝祁也不甚在意,只要能用就是了,不过宝祁用的墨想来是不好的,所以对着墨用的是得心应手的。
宝祁学的是端端正正的小楷,都说字如其人,宝祁的字便就像她这个人一般端正,宝祁向来是老师最喜欢的那个学生。
宝祁执笔却迟迟不肯落笔,她正酝酿着怎么写这一封信,太过谄媚定然是不行的,太过弱势只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不是她要刻意去揣测魏宝祁,只是这人心险恶,她一早便体会过了。
宝祁眼神暗了暗,犹豫了片刻提笔写到。
此次宝祁只花了半柱香就写完了,放下笔,负手而立,但愿她是因为过于繁忙而忘记了吧。
宝祁将纸条折好放进荷包里,宝祁盯着嫩黄的荷包许久。
“唉。”只有长长一声叹息。
宝祁还记得下午要同顾鹤旻一起去,中游观测。
宝祁向来是个学霸,见过的东西立马就能记住,但老天既然给了宝祁这样一个好处就要收走她的动手能力。
宝祁清晰的记着地理书上看到过,一般是江河的中下游阶段最是会发生水灾,可这中上游处常年发生此事也太不寻常了。
不管怎么着也要先看看才能下结论。
宝祁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