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锵白了她一眼,“如你说得,她又不是蠢货。人人皆知我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好吧?”
嘿!这还活学活用了,用她的话来堵她。谢卓然恨得牙痒痒,撩杆子不干的心愈发明显。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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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个小家伙正正经经地谈话后,由于意见不统一成了不欢而散,终于被几个大人得知。
这边庄氏直说谢小姑娘不懂事儿,无理取闹。又道锵哥儿准是被她弄得没法子了,才这般气恼。随即就遣了几个丫头将前些日子谢奕带的些好玩的去那边院子。
谢卓然直气得跺脚,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就出了泪珠子,实在忍不住地向素芳斋方向搬救兵。
一进屋子就冲向正同公孙浩然说话的谢老太,不等谢老太问道缘由,“恶人先告状”一通,又抽抽搭搭地哭泣。
谢老太见孙女哭得甚是委屈,拍着她的背哄着,示意莫妈妈去小厨房取些小点心来。“我的乖乖怎的了?谁惹得你这么委屈?”又取出丝帕轻轻擦着小姑娘的眼睛周围,“一会儿啊,祖母说他们啊。乖乖啊,咱不哭啊。”
又对伺候的翡翠道:“去将二爷家的请来。再遣人问问怎一回事?锵哥儿和然姐儿一向玩得开,这怎还哭上了。”
翡翠应了声,同外几个丫头一道过去了。
公孙浩然见到这番,想着这是人家事也不便在这儿掺和,就寻了个由头想着离开。不想谢小姑娘缓过神后,见到这位好看的哥哥,就止了公孙浩然的步伐。奔了过去,到他面前。蹭着自己伤心,急忙索要福利。于是小姑娘很是突然地说了个“抱”。
庄氏来时,见着就是这样情景。
先是向谢老太行礼后,忙责怪大声道:“然然,下来!成何体统!”
“好了。”谢老太的声音随之而来,夹带着浓浓的不悦,“小孩子家的要什么体统!她喜欢就随了她去,谢家又非是什么文臣搞那些子没用的作甚!”
庄氏听见婆母的不喜,心中“咯噔”一声,当下赶紧随了谢老太的愿。
这边翡翠从下人处知了些零零散散的事儿后,又向谢老太禀告了一番。虽说不全,但谢老太这位浸在后宅几十年的老油条自是可推测到些许。
思忖了片刻道:“锵哥儿也是甭不懂事了。既是笙丫头的镯子没了,且你们将事又揽到自个儿身上......从我这儿出了吧。然然不就是不服了些,你也别责备她。”
说着对莫妈妈言道:“我出嫁时候得了个玉镯子。我也见过笙丫头带那玉镯子,瞧着和那支长得像。你一会儿从库房挑出送去,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莫妈妈听到后,脸色大变,颤颤巍巍地说:“老祖宗,那可是您的命根子。就这么一对儿,另外一个前些年......”
谢老太摆摆手,打断了莫妈妈未说完的话,活像是要遮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