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的很多年,就连望月已成人母后,陈思阳该捂还是捂,该脸红还是脸红,这件事,不知道被他们笑了多少年,“蜕了千年皮的老树妖,还能有这点脸,稀罕稀罕。”
笑归笑,闹归闹,下次他还干。
陈思阳本以为女孩子家搬住处东西会很多且麻烦,
谁知进了那间房却发现除了被子有些凌乱以外,其他竟还是和以前没住人时一般空空如也。
望月从床底下拖出一只背包,里面的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件单衣,其他竟别无他物。
“你怎么不放衣柜里呢。”陈思阳一脸心疼。
“我感觉这样也挺好的,来去自如嘛”望月笑的释然
这样也挺好的,如果爸爸妈妈回来了,不喜欢她,她走的也方便些,不给他们添麻烦,也许他们还会对她有些好印象。
望月笑的越不在乎,陈思阳就越心疼,“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来去自如。”
这一刻他深深的觉得,这个家欠望月的太多太多,他一辈子都补偿不完,他们欠望月一辈子。
新房间阳光明媚,撒的满屋金黄,那个和自己一般长相的儒雅少年把衣服一件一件细心熨烫后,又细心的摆挂在衣柜,举手投足间行云流水,温柔体贴。
“陈思阳,你丫的快下来讨打!”
安安静静的小院被楼下的嬉笑怒骂打破。
陈思阳闻声一脸笑意,从窗户伸头出去,头还没靠近窗户就笑骂道:“孟云端,这才几天就那么想老公了?”
“你滚犊子,快下来受死。”
嬉笑怒骂间陈思阳就早已奔下楼。
望月伸头往外望,不觉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但是孽缘和有缘是两回事,她和孟云端到底是那种,他们到最后也说不清,道不明。相互纠缠,藕断还丝连的这些年,到底是痛更多还是幸福更多些,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