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口咽下:“天赋。”
“……”
这话没法接。
“你今天忙什么了?”余辛言的声音像水,淡淡的,柔柔的,又漫不经心。
张一灵忙了一天:“还是在想怎么把郑誉峰和我们公司的项目促成。”
余辛言头都没抬,继续吃菜:“你这样不好哦。”
哪里不好,又提及郑誉峰吗?
张一灵不解。
“我随口问的,你就把工作进程告诉我了。”余辛言还是漫不经心,明明是千斤重的话,总是说的简单:“我要是掌握天林的商业机密呢,会不会利用?”
张一灵肯定:“你不会说的。”
余辛言笑得轻浮:“这么肯定?”
就是直觉和信任,余辛言不会扰乱自己的工作进程。
张一灵反将一军:“你呢,今天忙什么了?”她想问的是工作。
余辛言挑着眉,忽而少了刚才的闲散,笑得灿烂:“我回家给你摘花了。”
张一灵掉进自己挖的坑里,瞄了眼余辛言插进花瓶里的话,红的刺眼,一阵心烦。
出师未捷身先死,没等见过未来婆婆,余辛言先把路给堵死。
张一灵默默吃饭,不说话。
相顾无言,余辛言一点不觉得无聊尴尬,喋喋不休,全是无关紧要的废话。张一灵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气氛轻松,倒也不尴尬。
吃了饭,张一灵洗过餐盘:“你不回家吗?”
这是下逐客令了。
余辛言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有点不舍,不过语气还是轻松:“那我回去了。”
张一灵点了点头。她有时又觉得和他在一起久了有点烦,无话可说。
余辛言温温柔柔道了晚安。
余辛言像是在慢火煮青蛙,你不留,我就走,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