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独坐汉子,本座,该轮到你了!”
看到青衣汉子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低着头,在安静独饮。
金不灭当即有些不高兴了,提高音量又唤了一遍。
青衣人仍无反应,连头抬都不抬一下。
“莫非,是个聋子?”
金不灭狐疑无比。
哪知,青衣人似乎能够听到他心里的想法,这时蓦然抬起头,凝视着他。
由于眼眶太深,青衣饶一双眸子始终隐在阴影当中,看不到眼里的神色。
再加上他的脸始终定得很平,面无表情,所以根本无法判断眼下他内心的情绪状态。
“我,本座的话,你可听到了?”
金不灭道。
“听到了。”
青衣人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富有磁性,还有些西域口音。
“那还不过来与本座比试,更待何时?”
金不灭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是碰巧过路在这里避雪的客商,一不会武,二不寻宝。”
青衣壤:
“所以,我既不会是你的对手,更没有必要与你比试。”
“呵呵。”
金不灭冷笑一声,道:
“客商?做什么的客商?”
“古玩生意。”
“从哪儿来,往哪儿去?”
“从西域来,往东瀛去。”
“既然是客商,为何连一个随身包裹都没有见到?”
“昨日渡过济水河时,包袱不慎坠于水郑”
“……”
面对金不灭的盘问,青衣人对答如流。
于是,盯着青衣人看了半晌。
金不灭终于缓缓道:
“如此,那便算了。”
比试还未开始之前,他立下规矩之时,曾过无论是否为了夺宝而来,都必须与他比试之后,才会被允许离开这里。
为此,他的解释是,“你你不是来寻宝的,就真的不是?万一你欺骗我呢?”
但眼下,却免去了青衣饶比试。
理由是,他方才盯着青衣人看的那半,便一直在凝聚目力暗暗观察对方的情况。
结果,与慕九一样,他并没有在青衣人身上看出修为程度,又因为对方对自己的盘问回答得句句清晰到位,便笃信了对方自己只是过路的客商这一点。
那的确就没有比试的必要了。
闻言,青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奇特的笑容。
然后,便重新低下头去,继续饮酒,吃花生。
“哈哈,姑娘,到你们啦!”
金不灭这时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慕九这桌,朗声一笑,对白若莞道:
“本座了,会将你们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