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澜对池应凌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她心里真实也没想着三成利能成。毕竟她只出技术,经营和人力还有物力以及风险都是池应凌承担。
她慢条斯理的摇摇扇子,一脸自信的笑道:“池兄此言差矣,叶某虽然脸皮厚,可还不至于不要脸到仅凭上述两样东西便要你三成的利。池兄应当知道,那几道菜重要的不是菜,而是做菜的工具和方法,更何况那几样菜只不过是我能提供的几十种菜品和点心的十分之一罢了。”
池应凌微微垂眸,似乎在考虑,而后抬眼笑道:“既然叶兄这么说,那酒楼这边就给您一成五的利,戏院一成如何?”
叶怀澜从凳子上站起身,摇着扇子抬脚在屋里慢悠悠走了起来。
片刻后她轻轻叹息一声,语气颇为遗憾的对池应凌笑道:“若是池兄与我合作,你的酒楼和戏院不止可以成为青山县最好的,还能成为整个青州府最好的,不止能在青山县开醉香楼,还能在青州府每个县城都开一家醉香楼,甚至开遍大齐,可惜”
池应凌微微摇头,对叶怀澜摆摆手笑道:“叶兄话里的意思我懂,不过你说的这事一来需要大量的本钱,二来在咱们青州府也不实际。”
“噢?”叶怀澜睁大眼睛,眉头上挑好奇的笑道:“池兄此话怎讲?为何说这事在咱们青州府不实际?”
池应凌挑眉,状似无奈的笑道:“叶兄怕是忘了咱们青州府多土匪的事了?”
池应凌不说还好,一说叶怀澜还真好奇起来。
她蹙眉一脸郑重的好奇道:“池兄不说这话我还纳闷,一说我就真好奇了。都说青州府多土匪,可小弟我来了青山县快一个月了,也没见有土匪进程抢人抢东西啊?我甚至连土匪影子都没看见过一个。”
池应凌眼睛微眯,笑着不答反问道:“我听叶兄说话的口音,像是北方来的。既是要一起做生意,还请叶兄恕池某冒昧一问,不知叶兄是何方人士,家中是做什么的?为何要到青州府这样不太平的地方来做生意呢?”
话落他玩味的笑道:“以叶兄写的那出戏本子和这几道菜,在京城或者扬州,不止能很快就赚到很多钱,还能借此结交不少权贵,叶兄何必来青州这样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呢?”
叶怀澜“哈哈”大笑道:“池兄做生意果然不一般,比起你家掌柜仔细多了。”
她轻轻的摇摇扇子笑道:“若我问池兄为何要在飘香楼斜对面开醉香楼,池兄家中是做什么的,为何你家要把酒楼开在青州这样鸟不拉屎的穷地方,池兄可会回答我?”
池应凌微微挑眉,微微耸肩有些无可奈何的笑道:“叶兄这么一问,我发现还真不好开口解释,各种曲折辛酸,一言难尽。”
叶怀澜一脸理解的笑道:“叶兄的难处我懂,因为我也是叶兄这样的境况。之所以从天子脚下来到青州,也是辛酸曲折,一言难尽呐。”
说着她真诚的笑着对池应凌道:“不过有一点池兄尽可放心,叶某身上没有人命也没有官司,绝不会给池兄招来横祸便是。你我合作,旨在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