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关于他的,你是不知道,那个事情当真是属于秘闻了,谁能想到,在外面前一直痴心不二的薛家二公子竟是……是个不行的。”
施绵意心中一跳,觉得有些太过于奇妙了些,她本是想过些日子就将薛政元的丑迹宣扬出去,谁曾想,如此这般倒是用不住她去如何,她是想不到谁还能够比他更加的积极:“华胥可是知道这事情是谁宣言出去的?”
华胥公主继续吃着香蕉没心没肺地直接说:“我如何能够知道,此番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基本是这京城大大小小是个人都知道了,毕竟是有趣的,传扬的还有被的呢,反正都是与那二公子脱不了干系。”
“还有什么?”
华胥公主也来了兴致,便是拉过来了施绵意开始在讲:“……总归就是那个被休掉的侯府夫人,现这坊间将她如何欺辱旁人,如何偏袒她这个二儿子,如何对待她大儿子是事情穿了个遍……他们母子竟然最后反目成了仇人,个个是自私自利的,总归皆是些有意思的,我本是以为这些都是些假话,但这些日子那薛侯府并未澄清,现在看来也是不假了。”
“这传闻的戏中可是还有旁人?”
华胥公主也未深究在意便是说着:“有啊,那侯爷与大公子是出现了的。”
“还有旁人吗?”
“没了……绵绵!”华胥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目光对向施绵意的身上:“绵绵这件事情该不会与你有关吧?”
施绵意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前日我失踪了,便是那薛家二公子搞得鬼。”
眼睛睁的不能够再大的华胥公主:“你若不是这般认真地同我说,我定是以为你是在同我开玩笑。”
施绵意释然地笑了两声:“如何现在我也是安然无恙的,我还……”施绵意靠近了华胥公主,在她耳边悄咪地说着:“我还给我他们下了毒,估计这那毒还是没有解开的,他们二人现在定是还受着苦的。”
华胥公主听了,眼中一片精明,很是欣喜的样子:“难道这坊间的流言蜚语都是绵绵你传播出去的?”
施绵意摇头表示否定:“并不是,我倒是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般符合我心意,也用不着我去想法子传播了。”
“我知道是谁!”
施绵意疑惑的看着华胥:“你知道?你如何知道的。”
华胥公主神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是确定:“现下能够将事情编排的这样好的,定然是没有几个,那传闻中审讯薛政元母子二人的到底是谁?那人又是为何审讯他们,想来定是受害者,又有谁能够有如此的权利,让薛侯爷与那大公子请到来在一旁看戏,那薛政元又是如何能够那般惧怕那人……”
华胥公主说着,暗自给自己点了点头的继续道:“所以,一切符合的也就只有皇兄了,绵绵你受了这样苦,你觉得皇兄会不去追究吗?他定是第一时间将那薛政元处置了,让他受大罪!那编排戏的,还是十分顾虑着绵绵的,如不是我知道皇兄,知道了绵绵你是受害者,我定是联想不到这是皇兄所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