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市人,对面的汉军统领是你老爹,你去最为合适了。”李帅道。
“好啊。”樊市人没有任何犹豫,便下了城头,骑上战马出了城池,向汉军的阵营驰去。
“让樊市人去好吗?万一樊市人一去不返,那吾等就又少一员战将了,毕竟,对面的人是樊哙,他们是父子,二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啊。”刘如意担忧道。
“殿下放心,樊市人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了解的,他若是有一去不返的心思,就不会随同我们一起与匈奴征战了。”李帅笃定地道。
“但愿如此。”刘如意看着面前的汉军大部队,心里总有一丝不安。
毕竟,刚刚和匈奴打了一场大仗,若再与眼前的汉军作战的话,怕是会拼个干净,别说去长安了,能保住代郡就算不错了。若是匈奴乘机再攻打雁门郡,那可就真是让人抓瞎了。
再看樊市人,骑着战马来到汉军大营后,直奔中军大帐。
“什么人?”大帐外的侍卫厉声喝道。
“樊市人,要面见樊将军。”樊市人高声喊道。
一听是樊市人,侍卫不敢怠慢,赶紧进入大帐禀报。
不大一会儿,侍卫出来道:“樊将军请。”
樊市人迈着大步走进了中军大帐。
“阿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樊市人大声喊道。
樊哙正在与大帐内的诸位将军商谈军情,听到樊市人的大呼小叫声,皱起了眉头。
“来人,给我绑了。”樊哙下令道。
左右侍卫得令,上前一把就把樊市人摁住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樊市人来了个五花大绑。
“什么啊?阿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樊市人整个人懵逼了。
本来是来探听情报的,没想到一进门就被人绑了,这还探听个屁啊。
“还什么意思,你说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樊哙厉声责问道。
樊市人一听,一下子牛逼大了,挺着胸脯道:“干了什么?当然是与匈奴干仗了,是我们把匈奴赶走的。”
樊市人说到与匈奴干仗这件事,心里极为自豪。
“谁问你这个了,”樊哙怒斥,“说吧,陛下在什么地方?”
樊哙一下子明白了,这20万大军是为了陛下而来的。
“我不知道啊,我无官无职,怎么知道陛下被关在什么地方啊,阿爹,您高看我了。”樊市人扯谎道。
“混账,你们把陛下关了起来,已经惹怒了太后,若不尽快放陛下回朝,太后一定会尽全国之力来对付你们,到时候,你们连哭的地方也找不到,想后悔都来不及了,还是快点召了吧。”樊哙继续道。
“哼,我们连匈奴都不怕,还怕几个汉军不成?”樊市人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放肆,拉下去,关起来。”樊哙下令道。
一听要关自己,樊市人急忙喊道:“阿爹,你不能这样做啊,你这样做是助纣为虐,你可不能走错路啊。”
樊市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樊哙才与众位副将继续商讨军情。
此次,他们来的主要任务是把刘盈解救出来,然后观察李帅等人的动向,只要有异动,就要开战,消灭了这支异军。
可以说,樊哙肩负着重担。他的成败直接关系着长安的安危,他的神经崩的很紧,不敢有丝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