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认为自己一定是被卫敬高那个狡猾商人给出卖了，心里面早已经将卫敬高的祖宗几十代都骂了个遍。只可惜不管是他后悔也好，责骂卫敬高也罢，都无济于事，无法挽救。

牧羊犬终于感到语塞，在张阳面前再也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这份表情，如果说张阳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能确定牧羊犬是内鬼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再也没有一丁点疑惑。

“都这个时候了，受骗的群众已经闹到商业协会来，你竟然还不肯向我坦白，那你敢说保健品公司手里的合格证书不是你违规帮他们办理的么？”

张阳十分生气，非常大声的质问牧羊犬，还忍不住拿起手去拍打办公桌。

张阳现在生气不只是因为牧羊犬竟然真是内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痛心。因为牧羊犬一直都是他比较看好的同事。

他本来是想培养牧羊犬担任更加重要的职务，却没想到牧羊犬会堕落到今天的地步。

“是，老大，我现在就向你承认，合格证书确实是我帮保健品公司的卫敬高办理的。”

牧羊犬在罪证和张阳的逼问下，终于不得不低头承认了。

他终于知道在张阳火眼金睛一般的注视之下，自己再怎么假装都不能掩盖活生生的事实。他到底是要张阳面前显出原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对你的栽培和信任么？”

张阳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一边轻轻晃动着身体，一边继续审问牧羊犬。他的表情严峻又痛苦，似乎已经气的浑身颤抖了。

“我其实也是被迫无奈，才做出这种事情。因为卫敬高掌握着我的视频和聊天记录，我没有选择，只能听他指使。”

牧羊犬现在才知道后悔，赶紧向向张阳如实坦白自己的罪行，并且解释原由。

为了说明自己所言非虚，牧羊犬还立刻从口袋里拿出卫敬高交给他的那张磁盘，里面记录着有关他充当内鬼的视频与聊天记录。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及时销毁磁盘，否则他拿不出自己受胁迫的证据，连现在说的话都无法令张阳相信。

张阳拿过牧羊犬的磁盘，立刻在电脑上将视频和聊天记录都调出来。他暗暗启用法术来观察与分析，以便尽快发现视频和聊天记录上的问题。

果然，张阳看到视频和聊天记录上都出现了一团白色的亮光，上面的信息告诉他，不管是视频，还是聊天记录都是虚假伪造而来，并非通过正常拍摄和截图得到的。

“牧羊犬，你被卫敬高骗了，这份视频和聊天记录都是伪造的。”

张阳不用将视频和聊天记录看完，就可以下结论，直接告诉牧羊犬。

“什么？伪造视频，难道卫敬高竟然还有这种手段么？”

牧羊犬感到非常吃惊，禁不住当即睁大眼睛看着张阳，都不敢相信张阳刚才所说的话。

“这一点都不奇怪，要伪造这种视频也不困难。对方只要偷拍你整个人的影像，利用电脑合成技术就能够让那些所谓的电脑人才伪造出一份看上去很真实的视频。至于聊天记录，要伪造起来就比视频更加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