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阎缪背对着那人,双手紧紧握拳,“人体内的奥妙,从未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它很不凡!”
“武道,也不是世人所见,只能强体。”
“灵路?”
“道果?呵呵...第二身?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方法罢了,哈哈,前行无望我来开,人族无路我来续!”
阎缪背对着那人,身体站在巨大圆柱之中,低沉的说道。
双肩微动,他一直都不敢转身直面那人,但…目光却是无比的坚定!
滴答,莫名声音滚落响起。
阎缪一怔,闻声如闻人,嘶哑的扯开喉咙,“对不起....”
话落。
气血鼓动,封住了双耳。
身后是一片云烟,前方是初阳铺满崖间,大步而去。哈哈大笑几声,眨眼就消失不见。
武道!
莫名风动,发丝散落,阎缪回神过来。前方,黑压压的一片愈来愈近。
这一刻他不由想到,
也许。
那一日我该回头看看,怕心乱,那还踏什么此路?!
她…应该还在等我...
滚烫苦涩而落,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树人。
“锁阳...!,搬血...!”
“七…杀...!”
武道磬音缓缓从他嘴里吐出,声音直通幽处,抬头望向头顶的天,“心如潭,水绿...等熟...才是归宿…”
“这最后一击,便名你为人吧。”
话落,黑潮一没而上。
.....
无恨山,云殿。
“惜夏,怎么了?”
盘坐在大殿上方的人看着突然心神不宁的惜夏,缓缓的问道。
“没...没什么。”
惜夏侧过脸,伸手接住了莫名而滴下的泪水,温暖,微凉。“殿主,我还有事,我..我就先退下了。”
埋头,曲身而退。稍长的前发,遮住了她的一切。
刚踏出大殿。
那一直强忍的泪水,瞬间止不住了,犹如决堤的大江,延绵不绝,打湿了衣襟。
“这是...怎么了?”
惜夏抬头,望向天边。
本应,白云浩瀚,天蓝而清。
可在她的视线中却泛起了无名的波澜,犹如桥上新雨,桥下湖。
“是你吗?阎缪。”
惜夏察觉到了什么,喃喃而念。
心如刀搅,刺痛...就如同她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将要离她而去。
酸涩的风无情而动,卷起她那前额的秀发,露出了下面那满眼无住的脸。
伸手。
惜夏的小手窝中,一团炽热的气血在隐约流动,染得小手通红,“我...我也走上那条路了,你...等我...”
“呜.....”
说完这话,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
轻音如歌,难表其心。
“师父!”平浩那看着被青秋捏起来的透明液体,充满好奇的凑过脸颊。
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匆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现在他都还有些懵。
“师父,这东西是活的吧。”
看见有青秋在,平浩壮起胆子,捅了捅那莫名东西。
“没感觉,师父,这东西就像水一样。”
“这本就是水。”青秋笑着看着好奇的平浩说道。
“啊?我刚才还见它动来着,怎么可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