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打理了一下发尾,从镜子里看,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现在精神好,才仔细地打量这件办公室。
光线很好啊,难怪睡着时觉得身上有股暖意。
“?”
嘴角的口红有些花了,她睡觉还舔舌头吗?
叹着气合上镜子,今天真是一直在出状况。
抖抖小被子,发现了拉链,原来真的是抱枕啊,桑父的车上也有一个类似的,每次桑柒都在他的车里开着空调盖被子。
折好拉上拉链,待四个角平平整整的,才放回原位。
手心撑着下巴,柳柒淡淡地发呆,想着今天他会讲什么呢?
故事里的阿木已经离开雪山,来到了加德满都。
那里的道路上处处有神明,连大树上也挂满了彩色的布条。
看似政府机构的建筑门外站着很多穿迷彩服的人,也许是士兵,也许是武装警察。
他们懒散的靠在墙边,亲热地说着话,完全没有庄严的感觉。
阿木开始意识到,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尼泊尔,没有雪山的纯净,人们只是以一种坦率放松的气质迎接未知的明天。
一路伴着苦行僧,他将去往巴德岗。
回忆到这里,柳柒对陆言之挺佩服的。
他讲的是故事,也是修行。
“又在发呆吗?”陆言之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瞧着柳柒的神色,“看来你已经不困了。”
柳柒摸摸头站起身,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给。”他把手里的杯子连着小托盘一起递给柳柒。
是给她冲的咖啡啊?
赶紧接过来,“谢谢啊。”
陆言之摆摆手,表示不客气,推开门,对柳柒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