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自然是余景音与宋雨辞一起歇着,宋书清与徐鑫树一起歇着。
徐鑫树内心百般滋味交集,他总觉得他和宋书清简直是谜一样的缘分,不过,若不是因为宋雨辞,他倒有些欣赏宋书清,这人倒真的是很优秀。
宋书清洗漱好后进了徐鑫树卧房,微微有些尴尬,毕竟不熟,而且徐鑫树对他莫名的有种敌意,叫他觉得怪怪的。
俩人一同躺在床上,一时间空气安静了下来,他们内心同时在呐喊:“啊,真是尴尬。”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间里,这时已经到晚上十点过,宋雨辞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宋雨辞深深地怀疑她有受虐倾向,不然居然会看那人是否会打电话来,这手机仍是静静地在她手中,没任何来电提醒。
余景音刚去洗手间,她甩甩沾上水的手,然后一下子扑到床上去,看见盯着手机看的宋雨辞,便双手撑着下巴朝宋雨辞说:“你看手机这么认真做什么?”
宋雨辞放下手机,脱了拖鞋跟着上床,缓缓开口朝余景音说了这几个晚上接到的电话的事儿。
余景音听了不由得深深皱起好看的眉,也想不到宋雨辞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每天接通电话,还形成了习惯,这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干好吗,那人简直是个变态好吗!
余景音忍不住朝宋雨辞说:“你是闲到了什么境界,居然还搭理他,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他给拉黑了,这简直就是神经病好吗?”
宋雨辞在那支支吾吾的,半响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最终说了句:“估计我是闲得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习惯了。”然后忽然想到宋书清,调笑道道:“那宋书清什么时候跟你那么熟了,神奇了,他居然会来这儿。”
余景音一想到这个就觉得神奇,“其实那天我只是开玩笑问他要不要一起来,他居然就答应了,那时我也很震惊的。”然后说得越来越起劲。
俩人聊到到半夜方才睡意袭来,最终敌不过睡意俩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清晨,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暖洋洋而不使人觉得炽热,温度刚刚好。
徐鑫树提出了去枫林镇的山林处玩耍,这时季节刚刚好,正是枫叶落地的日子,一大片枫树,远远看去甚像一幅画。
她们纷纷赞同,吃了早餐便开始启程。
那处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差不多在枫林镇靠左方的位置,在小镇子边缘上,那里的路早已修好,石梯蔓延至山顶,余景音看了一眼就咽了咽口水,“我的天哪,那么高…”她惨兮兮地看向宋雨辞,“要不,还是算了?”
宋雨辞鄙视地看了一眼余景音,“都还没开始,你就害怕了?”然后鼓励余景音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姐妹加油!我相信你。”
结果,四人爬到半路,不是余景音先开口喊累,而是宋雨辞,她抬头一看,仍还有很长的阶梯要走,不由得一阵哀嚎:“怎么以前不觉得这么难爬啊!”
这下变成余景音在那儿幸灾乐祸了,在一旁凉凉道:“姐妹,我相信你,加油!”她一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宋雨辞苦着个脸,深深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这感觉,宋雨辞深深感觉她再爬着估计这双腿明天就废了,还记得当初在学校测那八百米的时候,第二天那腿酸得跟什么似的,仍到现在记忆犹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