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柳妃愣在原地，再经纳兰明殊这么一说，当即就是又羞又恼地指着纳兰明殊：“都是你！都是纳兰明殊，五皇子、五皇妃，都是纳兰明殊害我！”

“柳妃若是没有证据，可不要胡乱攀咬，这当真是应了皇妹所言的疯狗！”纳兰悦而向来看不惯柳妃的这幅嘴脸。

“除了你，还能有谁？”柳妃气急败坏地指着纳兰明殊：“纳兰明殊，你敢说不是你？你敢发誓吗？”

纳兰明殊慵懒的眸子泛着丝丝寒意，她清冷的声音肆意狂妄：“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掌嘴！”

千棂当即就向前，想要拍打柳妃的嘴，可却是被纳兰延珏抓住了。

纳兰延珏看着纳兰明殊，冷笑道：“九皇妹这是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学乖，尊老在先，柳妃娘娘再怎么样也是你我的长辈。”

“长辈？本殿怎也不见皇兄，唤柳妃一声母妃？”纳兰明殊的声音清冷，她抽回千棂的手，看着那个分明的红印子，眼里满是森寒杀意！

纳兰延珏这是想要折断千棂的手？

好歹毒的心肠！

纳兰延珏当即也恼了，看着刚到他肩头的纳兰明殊，眼里满是轻蔑，柳妃不过苏家一个庶女，也配他唤她一声母妃？

“五皇弟这般维护柳妃娘娘，莫不是真对柳妃娘娘有意？三皇兄提醒一句，五皇妃可还在呢。”纳兰瑞迦轻笑道，可眼里却不似面上那般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