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了个玩笑,把咖啡递上,然后从另一个抽屉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叠资料。
“看看吧。”他是有办法解决的,并不要走那条难走的,伟大的哲学家说:方法总比困难多。
道格轻吹了一口浮沫然后坐在沙发上翻看转会资料,只翻了一页原来躺着的姿势就坐直了,“嚯!这么漂亮!”
“........”
“不是让你看照片。后面,后面。”安德鲁有些无语。
“哇!这,魔鬼啊!”道格看到了劳伦·泽塞尔曼的三围资料,“你球队可以啊,给份季票,我要去看!”语气坚定不移。
“……………”
安德鲁气急夺过文件,然后翻到加布里尔那一页,“小妹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道格总算认真的看了看,数据很华丽,加布里尔在法甲是摩纳哥女足的核心,也是谢菲联所有队员里唯一一个有过夺冠经历的球员。
道格是学医的并不是专业的体育人,他跟家里的其他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很厉害就对了。
“你直接说”道格解下了西装的一粒扣子,显得很有兴趣。
“那则对赌协议,更现实的做法是女足英超冠军”安德鲁露出了一抹坏笑,“我记得老头子的协议上只有英超冠军,可没说男足、女足。”
做哥哥的被弟弟秀得头皮发麻,久久讲不出话。
“坏,还是你坏”道格一下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大受感动,压在心头的石头陡然一松。他想着,谢菲联的男足在英冠,女足可是在英超,并且实力不俗,傻子也知道女足的竞争激烈程度可是比男足低得多得多,毕竟哪怕像切尔西、曼联这种有钱的也不会把多余资本投放到收益匮乏的女子足球运动。
“我回去就告诉父亲。”本来想走的道格又折返回来,把咖啡放在一边,取了两个酒杯,倒上红酒,“咱哥俩得喝一个。”
这种能写几百章的故事被安德鲁十几章就解决了。
两人酒杯轻轻一碰,他放眼去看窗外,加布里尔正在做两人传球训练,左脚、右脚、头球依次交替,来来回回十几组都没有停下来。
他笑了,这笑容里包含着深意,“俱乐部的财政还是很不好,工资和奖金这一块家族还扣着”说道。
在经济大萧条的背景下,上赛季的英超转播费和降落伞计划补助资金迟迟没有下发。也有可能发了,但跑到了拖索尔的账户里,毕竟俱乐部原来的2.7亿债务都是家族还清的,收点利息也是应该。老拖索尔可没阿布那么好心,一分也不要切尔西的。谢菲联的财政状况不容乐观,他要拿到那笔钱给工作人员、球员、新员工开工资,已经停工的球场翻新改造也要继续进行,但这些不能拿未来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