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司徒半安看着从自己灵海出来的剑刃,心里充满了震惊和疯狂!
修为没了!!
自己居然被废了?!
“父…唔呜呜…”
“嘘~我让你呼吸,没让你喊人,其实你不用喊了,估计里面的人也快了。”
“你…你是谁?我们有什么仇?我…我家是司徒家,你应该听过的,万户司徒,我家很有钱,很…额!”
噗!
又是一剑!
“你家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不说配人家那个船就让你家有着受不住吧,更何况还要把你弄回来。”
“船?!你是那条狗的人?你就是那个护卫?!”
“嗯?你把名字叫全了!”
“啊!啊…呜呜呜…”
“你能忍一忍吗?你吼的声音越大,血流的越快,你死的更快。你看看我为了你查了多少资料,还好心的告诉你。”
“你!你还有同伙?哈哈哈…我记得你,你的剑不愧是神兵利器,怪不得连赵无相都觊觎。”
“你那个同伙是那条狗…嘶!哈哈…他不可能打的过我父亲的,你把他高看了…”
长生看着这个已经有些油尽灯枯的司徒半安,摇摇头:“你真是没长进,七个月了,还是先天一段。还有你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要是真打起来肯定有动静吧。”
“长生,完事儿了。”
“你!”
司徒半安有些震惊,他父亲可是先天五段的高手,怎么会…
苟冬溪看着这个有些可怜的司徒半安,走过去把他从长生的剑上拉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搭着他的肩膀:“你老爹很难对付,比你难点。来,我扶你,你看看你,路都走不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司徒半安家的这处院子和长生的比起来还是豪华的,起码长生只有一个院子和一间房子,这个是一个院子和三个房子:一个主房,两点厢房,推门进去前还有一面石屏风。
苟冬溪把他扶到主房,司徒大元就在这里。
“爹,爹…咳咳咳…你怎么会被他擒住,你可是先天五段啊!”
司徒半安推开扶他的苟冬溪,跪倒在司徒大元前面。
司徒大元整个被苟冬溪用【寒山诀】封了起来,只留一个头在。
“这两人都是先天五段!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孩儿…灵海碎了。”司徒半安说到这有些泄气,垂下头,抽噎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司徒大元痛苦的闭上双眼,面对这样的恶耗,他似乎要有准备,但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儿也没有害过你们。”
“你儿子那是没得逞,得逞了还有我的活路?”
“你说是不是?小相公?”
“我就应该趁你们俩在船上聊天的时候杀了你们。”司徒半安喉咙低沉,仿佛是一头受伤严重的野兽在维护他最后的尊严。
“别吼了,再吼你还能变身?厢房的人没了,你后面也没有成大器。”长生对这种毫无意义的吼声很排斥,废嗓子不说还让别人觉得你人也废。
【腐败药水x10】
长生从商店中兑换出10瓶绿油油的腐败药水放在桌子上,把掉塞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碗里。
“我这次也不是闲的没事干。”长生用手指搅了搅,搅和好了之后把碗送到嘴边:“大郎,不是,司徒大元,喝药。”
苟冬溪顺势放开了司徒大元,长生的剑也抵到了司徒半安的肩膀上:“别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来,我这药挺贵的,二来,这小子的命在我手里。我听说他是你唯一的儿子,别杀自己的儿子哦。”
司徒大元看着碗里的腐败药水神色古怪不定,看到司徒大元这般模样,长生的剑直接刺到司徒半安的关节,并且还在下压,就快到骨缝了。
“额啊!嘶…你在干什么!爹!”
司徒大元一看儿子的惨状,也顾不得有什么别的举动,抬头一仰,一碗腐败药水下腹。
“司徒大元,什么感觉?”长生旁敲侧击,结果很重要,相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