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最高的建筑大概就是王宫。
我和郜嘉人比预计时间早到一天多,而且我们提前准备了易容用的,进入王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进入王宫,可能不太容易。
晚霞敞亮,城外还有不少牧民,人人都有身份,我们也有,却不能伪装地太高调。
羌族的王城很小,相比京城,这实在不算大。
郜嘉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羌族不大,但是成群的马匹,牛羊,从远处看,似乎都要比王城还大。
其实只是错觉。
马牛羊就在眼前,王城还在远处。
我很快跟牧羊犬打好关系,跟着见了牧民,瞧着已在近处的王城,心里有些紧张和雀跃。
川蜀的马匹和羌族的差不多是一个品种,我和郜嘉人还有几名易装士兵把马匹送给了牧民,然后换了几匹血统更纯的马匹骑进了城。
这不,不知不觉,马匹配种的问题都解决了。
虽然地形水源也有影响,但还是要试试嘛。
尝试才会有新的发现。
入夜,王宫外,豪放的建筑,豪放的火把,豪放的大门,豪放的士兵。
嗯?王宫外竟然没有士兵值守?王宫城门紧闭,从门缝里还能看到里面火光微闪,再细听,刀鸣,马蹄声?我疑惑地让开门口让郜嘉人看,然后看了看城外的方向。
是我幻听了吗?为什么马蹄声似乎是从城外传来?
“出事了!我们进去。”郜嘉人有些慌张,从衣襟里拿出王宫的俯瞰图看了几眼,半蹲着身子和我说:“我带你跳进去。”
几米高的城墙已经不仅仅是飞檐走壁了,这是要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