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我看不见东西了。”
“怎么会看不见东西呢?不应该啊…来人,快去禀报给王上。”
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这时候才开始了真正的慌张。
……
一遍一遍如同走马观花,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只是现在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倒未免有些可笑。
追鸩抬眸,他轻蔑一笑:“你便是为了这个吗?你可知道这已经过去多少年了,毕竟当时我们均是不谙世事…”
然而,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语,那沙哑的声音响起,明明如此之近,却让人分辨不清声音的主人所在何处。
沙哑声音中透露着怒气,他道:“闭嘴。”
一阵劲风拂过,清脆的声音响过,再反应过来时,追鸩苍白的脸上已经印下了一个红通的手印。
猩红的液体自唇角流出,追鸩仿佛猜透了什么一般,眸中暗淡无光,不知过了多久,他闭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你的地盘,我自然拿你没辙,放了你抓的那只灵狐,我这条烂命,随你处置了。”
白雾落,幻境升,眼前一切均是假的,唯有药香是真的,是真正麻痹神经的毒药。
毕竟确实是他欠他的,那年他才不过五岁,什么都不懂,就欠了别人一大笔无法偿还的债。
而那人的现身,才真正在追鸩的意料之外。
“呵呵,你的烂命,还是自己收着吧。”
那乌发少年款款走出,纹饰精巧的乌金长袍略拖地,他以薄纱蒙眼,即使不知晓眼睛是何样,高挺的鼻子和薄唇亦暴露他模样俊美的现实。
视觉对于他似乎无关紧要,他伸着细长的手指旁若无人般逗着手臂上的长尾白雀,即使…浑身上下的煞气便已经让人忍不住退离三尺。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一指那鸟雀,玩味般问道:“你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