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亦忍不住叹气,又想起在现代的生活,就像做梦一般,并不是只指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们或许更重感情,而且朋友之间的感情也和现在的不一样。
之一端来午膳,道:“公子,该用膳了。”
温书亦道:“放下吧。”
之一摆好饭菜,道:“公子趁热吃吧。”
温书亦嗯了一声,再没说话,之一并不担忧,虽说家主和温书亦的关系较于其他的父子是要好些,但并不是那种......具体的,之一也说不上来。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他想象不出自家公子难受起来是什么样的。
良久,温书亦起身,在桌子旁坐下,拿着箸,却依旧走神,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吃着膳食。
之后的几天,便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人,皆是吊唁,温书亦就在一旁安静的烧着纸,心中默念:“去了那边,您就能见到母亲了。”
“她一定在等您,一定的。”
温家二房依旧不死心,在温家主下葬的第二天就腆着脸来了,却依旧不忘尊卑礼仪,说道:“公子,你瞧你整天只读着书,也不会打理家族,要不然让叔叔替你打理?”
温书亦道:“不劳您费心,我虽只知晓读书,却也是在父亲耳濡目染下长大的。”
温家二房灰溜溜的走了,温书亦道:“若是再来,尽管打发了。”
之一道:“是,奴现在就去传话。”
温书亦嗯了一声,之一行礼出去了。
祖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说道:“家中就靠你了。”
温书亦道:“孙儿知晓。”
丫鬟扶着祖母离开了。
温书亦想了想,也出去了。
之一很快就回来了,温书亦道:“你去叫人进宫中回话,我不去学习了。”
之一沉默了一下,道:“是。”
之一离开后,温书亦道:“别停。”
说着在桌上放了一小瓶提取的液体,辞见拿着就离开了。
温书亦啧了一声,亏得当时对这些有点兴趣。
叶辞清知道这件事,叹着可惜,后来忽然想起,他可以去温府,又不再可惜了,叶辞风也听说了这件事,拿着针的手顿了一下,道:“别议论外男。”
眼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虽是这样,但更多的是理解。
几年后,温书亦弱冠,圣人特地来了,较之以往,苍老了许多,这在温书亦的预料之内。
温书亦行了礼,随后圣人赐字“宸扆”,温书亦接受了,但这个字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温书亦却是不管这些,叶辞清撑住下巴问:“父皇赐的字是什么意思啊?”
温书亦垂眸,替叶辞清倒了杯茶,说道:“不知。”
叶辞清道:“难怪人家都说圣意难测,连你也不知了,那这句话确实是真的了。”
温书亦道:“殿下这话就错了。”
叶辞清哼哼两声,道:“去年我行弱冠礼的时候,你没去。”
温书亦道:“族内事物繁多。”
叶辞风是知道这件事的,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嘴硬道:“本殿下是看在你去年送了礼,又是父皇喊我,才来的。”
温书亦嗯了一声,忍不住笑了。
叶辞清偏头:“罢了,我回宫了,若是有事,你让之一传话便可。”
温书亦道了好,随后行礼:“恭送殿下。”
叶辞清离开后,之一问:“公子不知圣人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