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心想,真要好好看你要做什么呢。
书院的学习也都好奇了起来,这几天院门口的守卫突然多了起来,他们理所当然的以为学院受到朝廷更大的重视了,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期许!
他们还听说,学院的后院花院旁的高台阁里,住进了一位新的先生,于是他们每天都会议论这一件事儿。
长夜国的长宁殿上,太监张泽奎禀报皇上候人已至,皇上传见,南宫燕等人姗姗来迟。
坐上的皇帝陛下还没有什么不满的言语,底下坐着的一些臣子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三个人自然是无视他们的议论纷纷。
“臣,南宫燕,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臣,慕容连苏,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臣,若子风,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们三人几乎同时说出,并下跪请安。
“南宫,慕容,子风你们都起来吧!”君上笑着说。
这个皇上看起来也很年轻,一袭黄衣,龙纹云秀,身材修长,天子尊容。长眉入鬓,秀挺的鼻子,薄薄嘴唇,脸如雕刻,俊美绝伦。
“谢陛下!”又一次异口同声。
其它在场的臣子中,有一个和南宫燕他们年龄相当的人,长得也是五官端正,眉目俊秀,只是眉心带着一丝傲慢和浓郁积聚的不屑,看上去不太好接触,他叫叶飞,也是京都有名的公子后辈,他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然后,叶飞旁边的一位长者说:“三位将军真是好大的做派,居然让那么多人在这里等着你们三人,最厉害的是,让陛下也一同等你们!不过也是,毕竟你们可是刚刚打仗回来,架子必然是大。”
这位长者便是叶毅,也就是叶飞的父亲,相黛郡主的夫君,也就是皇帝陛下的姑父。
叶毅正有事要告这三个人,正好就自己送把柄过来了。
皇帝陛下也起应和道:“是呀!三位爱卿真是有些怠慢了,究竟是为了何事,在这关键时候突然迟到呀?”
若子风大胆地说:“我们已经姗姗来迟了,如果现在为了追究我们的过错再度浪费时间,岂不是更加罪过,陛下,我们还是先说正经的事吧!”
说着,若子风还转身对着其它的大臣说:“我们出了错误自然会来领罚,不过我们作为人臣,为陛下分忧,我们还是先讨论要事,以后再算我们账吧!想必比起惩罚我们,你们肯定是更加关心这长夜国的江山社稷吧?”
若子风惯会挑人难处说话,子风这样说了之后,他们如果继续追究南宫燕他们迟到的事情,这就好像是他们不关心长夜国的江山社稷,只在意是否惩罚功臣。这样对长夜国的国君来说,无疑是非常大的禁忌。
陛下看他们无话可说,就正声道:“那么我就先说隐夷族和花景的事情吧!”
“花景!”在场的人除了,南宫燕和陛下,其它人都一脸的震惊。
花景这个名字,三年以来都如同毒瘤,在长夜国特别是他们这些皇上身边的人,最不可能提起的。今天皇上居然主动提起来了。
“先讨论隐夷族的事情!花景的事情等会细说!”皇上果断地说。
他们虽然好奇但是只能作罢!
“臣以为,隐夷多来犯,是他们对我们长夜国不了解!甚至是误解!”慕容连苏说。
“哦?怎么说?”一位臣子问。
“在这次交战中,臣发现隐夷屡次进犯我国,一是因为我们两国的交往不多,他们以为我国实力仅此而已,故以为可侵。二来也以我国不仁义,不愿助他们一臂之力,脱离仓决山脉之苦寒险恶!所以我们两国交好之后,一样陛下可以宽容待隐夷,相助于他,让他们不愿攻打,不敢攻打,无意攻打!”
慕容连苏一口气将话阐述完。
“所以,他们既然有心和解,我们尚可以和他们冰释前嫌,正式建交,从此和睦相处。当然,为了表达心意,他们必须要在长夜国留下身份尊贵的使者,这样也防止他们后悔而反攻。”
他这话说完,让在场的人陷入沉思。
“慕容大人所言有理呀!”一位老臣应答道。
“慕容将军怎知他们对我们有误解,不了解!”叶飞不以为然地问道。
慕容笑道:“自然是有来处的,无论是战争期间,他们的所言所做,无不是显示着对我们有很大的偏见。开始虽然让他们占了先机,破我们城池,但是后面的战斗明显是生疏不已,像是突然没有了把握一样。而海东青被捕获期间,她的所言所行,无不表现他族对我国的憎恨。”
“那这就奇怪了,他们怎么突然没有把握了,又为何对我国如此的憎恨呢?本来两国就相互没有多少交往。”若子风配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