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有事未明,而凌哥儿又是夫人的老师,不可日常问道,且一日,侯爷令我去事,才耽搁了,才让人寻若华夫人,从理凌哥儿的”朱忆故意绕绕弯弯,一语可以说清楚的,决定不用一语,罢了,又看着元伦。
元伦也不是好欺负的,淡淡的说了,“忆哥儿这话,实在是难以懂得,不如重新解读一次,亦或是妹妹来说”元伦说完,又看着了若华,若华只得合理的说道:“姐姐,最是览书之人,不过是区区数字,便要请教他人了”
“有事不知,就要问,无论事之大小,所以才请来师者,教学书也,我只是愚笨,不知言外之意,就算是知道,也不知是不是其中的意思罢了,所以才问了一句”
朱忆以为元伦不识得墨字,才如此的说了,实在是两面不讨好,又弄得自己的亲生母亲不悦。
“问是问,不应该以学识问理压人,不是”
“倒是如此”侯爷未等元伦开口,便先的说了。
元伦又看了一眼,便也不再说话了;其余人也就不说话了。
“忆儿,你先坐着”
朱忆就坐着了,若夫人又说:“好好的喜日,生生的让你们说得错误极了”
“母亲”
“你也不必说了,都回去,只侯爷和夫人留下”
众人听了,便都起来了,循了礼节,退下了。
只三人一屋堂之下,“我是前来人,知道懂得的事情多了些,就不免不提醒你们了,后院都是夫妇二人同心同心,而才有安和之道,若只心在一人一物之上,就不会好了”若夫人看着朱廷尉说的,后面又说了,“其实人的心要是放开了,便也就领悟了一大半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侯爷似乎听着了,可他并没有经历过生父母的疼惜,也就更珍惜情爱的了;
元伦也是丧母,父亲不怎么疼爱的日子,二人一起,便也有怜惜的感情,元伦看了看侯爷,想着:虽是如此,可我又比他好过到哪里去;便说了,“夫人说的,元伦都记下了”
侯爷也说了,“廷尉也知道了”
莲心回来了,若夫人起身,莲心搀扶着,“行了,你先回去,我也乏累了,该去看看瓶儿了;只愿她生下个儿子,从此无忧罢了”一边走着,一边念着。
屋内只剩下朱白二人,四目对视,留下的全是阴谋诡计罢了;不由的二人笑了,“侯爷,你也知道,妾身的心事”
“不是知道罢了”
元伦又吃了一口枣子,就如这果子,早早的来了,却没有好的结果,与其如此,倒不如不来了,元伦如今却是这样想着的。